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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是,分道扬镳为好……
【八】
深夜里我推醒熟睡的秦拙。
“五……五殿下?”秦拙迷迷瞪瞪地看我。
“我们该走了。”
“去哪啊?”
“回京都,我要见三哥。”
秦拙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三皇子?”
“可是那个……归空和石大哥,你不管啦?”秦拙不解,“我觉得他俩真的挺好的,同行的话也能互相照应,更何况他俩在厉国没有任何势力,我们是他们的唯一依靠啊。”
“我和子恕……”
“嗯?”
“我和他终究是要分开的,不如早些打算。”我道,“我们还有之前的计划。”
秦拙了然,点点头:“好吧,那我们,不辞而别吗?”
我攥紧了归空给我的那块假令牌:“嗯,现在就走。”
夜里的涿岛如死一般寂静,没有半分生气。
我和秦拙都知道,除了驻地里的几个头领,归空和石老四是涿岛上唯二的活人了。
海面一片平静,咸湿的微风里还残留着白日的暑气,我立在船头,秦拙在船舱里打盹。
乘船数日,我同秦拙在离京都较近的九桐州上了岸,快马加鞭赶往京都。
算着时间,三哥应当已经被解禁了。
他抢了我的兵符,虽说灭了厉国的劲敌伏安,但依然触怒了父皇。皇子未经允许私自带兵怎么说也是重罪,三哥那般我行我素,父皇仅仅是削了他的封地、禁他三个月的足已经是十分偏袒了。
我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我曾问他那日为何突然抢我兵符,他说是父皇下旨,那是他迫不得己之举,我将信将疑但不敢袒露。
行路近半月,我们终于来到了城门外。
刚入秋,天气还未转凉,在街上走两步就出了一层薄汗。京都一片祥和的盛景,所有人都在歌颂这没有了劲敌的太平盛世。我摸了摸放入衣襟里的那块木牌子:“秦拙,你说子恕他,是不是会恨死我啊……”
“嗯,啊?”秦拙转头看我,“什么恨死你啊?”
“哦,要是我的话啊,我辛辛苦苦把你从天牢救出来,你现在又一声不吭地跑回皇宫去,我确实是会恨死你。”秦拙一本正经,“闯天牢多难的事啊,诶我真是不太明白那次他是怎么进去救你的。”
“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吧?”我突然有些后悔了。
“殿下,你舍不得那小白脸啊?”秦拙贱兮兮地凑过来,被我一脚踹开,我道:“当时要走的时候,是你舍不得他们吧?”
秦拙拍了拍鞋印:“嗐,我是觉得他俩对咱们有点用处而已。倒是你,殿下,你这一路上可没少提他。”
“……有吗?”
“有啊!”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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