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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不能回,软榻没法儿睡,要看再过两日便要交个结果上去了,结果这暗地里摊上了赃事的人反倒毫无顾忌地跑来他司审台晃眼。
不知道该说他谢偷白胆大不怕死,还是要说他城府太深不怕事。
“谢司吏今日怎么有空来了?”陆文庸问。
谢偷白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自然是来看看陆大人审问的怎么样了。”
继而视线落到刑架上浑身血迹斑斑苟延残喘的泠月一眼,皱了皱眉头:“不是说司审台审讯不准滥用私刑吗,怎么陆大人反倒开始以身犯法起来了?”
陆文庸眯了眯眼睛:“此犯事关朝廷命官,自然是要查一个水落石出,至于手段,只要能让管大人在天之灵得以安息,本官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谢偷白浅笑:“那陆大人可询问出什么来了?”
陆文庸一噎:“谢司吏何时操心起刑审之事了?”
谢偷白看了一眼刑架上的泠鸢又道:“这泠鸢...陆大人难道就不认识她?”
他自然再认识不过,司审扳倒东宫的案子就靠一笔司粮库的债,背后牵扯有张氏、有湘云阁、有司吏台,这样一桩暗地里能够掀起风浪的秘事,他们如何不想要玩些阴谋诡计。
陆文庸:“自然认识,不知谢大人何意?”
谢偷白:“本官不过是想问问,司粮库一案陆大人该如何审讯下去?”
陆文庸淡定道:“事态且分轻重缓急,此前管大人的安息岂不是更为重要。”
谢偷白眼看着他装模作样,倒也不急着拆穿他。
“陆大人跟管大人的交情真令本官羡慕,原本朝中还有人揣测陆府当日设宴是有意给刺杀者提供可乘之机,眼下见陆大人这般心急如焚地想要替管大人平枉死之冤,以本官之见,倘若管大人在天之灵知晓还有陆大人这么一位知己,定然是能够得以安息的。”
他说话总是叫人听不出来喜怒,但该听着不痛快的依旧还是会不痛快。
陆文庸不动声色:“这些都是本官之职,倘若谢司吏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还请莫要妨碍本官处理公务。”他冲一旁的蔡绍昌点了点头。
意思是叫他送客。
谢偷白满不在乎,依旧稳站如松:“听说近日二皇子殿下跟陆大人走的颇近,司刑倒了台东宫那边应该不会好受,本官倒是有些看不懂如今朝中的风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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