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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偷白拿起手札看了看:“你近日倒是半点没闲着,不是说仲永之伤一蹶不振了?”
萧成玉未搭理他话里的挤兑:“如今二殿那边的陆文庸折了,刑审两司的大鱼眼看就要到嘴却也飞了,你这明里的手段都使尽了他也动不了你半分,怎么还留着这个废物点心在司吏台混口干饭?”
谢偷白翻开手札在吴雨愁批注的公文上画了个圈。
萧成玉探头看去,发现那是“考工司”三个字,顿时皱起眉头:“你怎么还把官员年底绩效审核的事务交付与他?”
谢偷白运筹帷幄地合上簿子:“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司吏台登记在册,届时太子殿下想看到的不想看到的都一览无余,你说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萧成玉摸了摸鼻头:“他跟我侍奉一位父皇,你可悠着点骂。”
谢偷白浅浅一笑未再多说,随即落座翻开了案桌前其他的手札公文。
萧成玉百无聊赖地在他房间里转了一周,瞧见他整齐的卧铺有些惊讶:“你近日都在哪里歇的?”
谢偷白掀开眼睫,稍稍望向床榻:“你以为还能在哪?”
萧成玉抿唇:“听子苓说,你常有夜寐惊醒的习惯……”
谢偷白微顿:“已经好了。”
萧成玉挑了挑眉:“是吗,魏将军给你治好的?”
谢偷白不曾回话。
“提到他,近来他连日平定城北战乱,应当没空跟你锦寄云书。”萧成玉想看他面上神情,却发觉半分漏洞都寻不出来。
谢偷白垂眸摩挲着司吏台官员的公文纸页,神情晦涩默然不语。
萧成玉语气浅淡:“你当真歇的好么怀澈?”
谢偷白看他半晌,不曾搭话,直到俞千楼匆匆握着封手信推门进屋——
他当时第一句话便是:“大人,魏将军来信。”
恍惚之间,萧成玉仿佛瞧见谢偷白的手指轻颤,但等他握上那封从北境加急送回来的书信时却又无事发生。
他似乎镇定的很,轻飘飘地瞧了萧成玉一眼道:“子苓应当也回来了,你不去瞧?”
萧成玉自然要去,临走时还不忘挤兑他一把:“看个信还要偷偷摸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谢偷白没搭理他,等书房都没人了才徐徐拆信——
怀澈,展信安。
光是五个字,谢偷白读着便有些手抖。
他从来不是无坚不摧的顽石,但只有在魏酃这里他才是一泓水。
他继续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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