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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璟软软地趴在言承身上抬眼望他。他从来没有见过言承这么温柔的样子,望得目不转睛的。
“喜欢我吗?”言承眉眼含笑地看他。
“喜欢......”杨璟痴痴地望着,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
他努力打起精神想再看多一会,但醉意上头,最后言承的脸还是慢慢不见了。
杨璟在梦里喃喃道:“喜欢......璟儿也很喜欢阿承......喜欢得不得了......”
言承忍不住凑近,在他耳边蛊惑道:“那你以后只能喜欢阿承一个。”
杨璟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嗯.....以后只喜欢阿承一个……”
言承把杨璟抱在怀里不撒手,他知道自己以这种方式把杨璟据为己有很卑劣,但他不后悔。这个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杨璟一直以为自己那天晚上只是做了个梦。
梦里面言承对他......太子爷觉得很愧疚,忍不住骂自己好色,居然对言承生了这种念头。但他每次见言承又总是忍不住偷偷想起那个真切的梦,脸悄悄地就热了。
言承就明知故问,道:“你很热吗?”
杨璟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内心十分煎熬,阿承对他这么好,他居然还这么肖想他,实在是太畜生了!
但又总是忍不住去想。
太子爷在外人面前端得再好,言承总是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言承每次都在心里偷笑,然后乐此不疲地逗弄他。
然而世事总是难料。
杨璟二十岁那年,言承还没想好怎么把人弄到手,老皇帝就驾崩了。
杨璟顺应遗诏登基。登基大典上,言承望着杨璟站在高台漠然地俯瞰拜在脚下的众臣,自称朕。
言承忽然觉得他的璟儿没了。
那晚言承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在了庭院的柱子上。
言如风气得胡子乱颤,把一张画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然后抓起藤条使劲抽他。言承咬牙挨打,看着那画一声不吭。
画上的人泡在池子里安静地合着眼。画旁边还提了言承的字: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言如风一眼就看出这画里的人是谁,还提了诗,这小子的字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端正过,还画人洗澡画得这么传神!
"反了你!"
言如风指着言承破口大骂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言承,你让我言家绝后就算了,你还胆大包天,敢敢......你、你你、你混账!”
言如风气得手抖,挥着藤条边抽边骂。
“你还真敢想哈,老子都没你这么混账过!”
言承还有空苦中作乐:“爹......你老人家不是常说虎父无犬子吗......儿子眼光这么好,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你还给我犯浑!”
言如风手里的藤条啪地在言承的背上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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