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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三日就给你把瞿瞿山打下来。」
我知道他说得是气话,凑上去亲亲他,「王爷,四月初三,是宛央的生辰,一定要快一些。」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把生辰告诉他了,怕他说出更荒唐的话,连忙道:「我能不能不要柔然老王的头啊……」
谢临宵突然笑了,如春光乍亮,春风拂面,「这次送你个特别的。」
他笑起来真好看,我痴迷地盯着他的唇瓣,就看见唇瓣一张一合,「老子把柔然打下来送你。」
得,就不指望他能说点别的。
谢临宵要走了,我站在车辕上,突然眼眶发酸。
这次是真的送出了男人上战场的感觉。
谢临宵颀长的身影跃然马上,勒紧赛风驹的缰绳,寒风中,马鸣高亢清亮,斗志昂扬。
似乎,少年本该如此,如朝阳灼日,前程似锦。
他意气风发地立在晨曦的光辉里,浑身染上了光,
「都给老子听好,马车里坐的是爷的小太阳,谁要让她有个好歹,老子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谢临宵的离开只带走了一小部分人,大部队入了柔然境内,向都城进发。
天越发寒凉,入夜后冷得刺骨,我披的狐裘大氅是谢临宵找人订做的,加了两层狐狸毛,往身上一裹,暖乎乎的。
可即便如此,谢临宵三个字就像印在脑子里一样,时不时从记忆深处蹦出来,混账的样子,深情的样子,抱着我喊郑宛央的样子。
我越发沉默寡言,连秋葵都察觉了不对,「主子,北地风大,霜气重,咱们还要在路上耽搁很久呢,千万保重身子。」
我咳嗽两声,侧躺在柔软的坐垫里,突然觉得谢临宵说把柔然老王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是个不错的主意,没得他一把年纪了,还没皮没脸地祸祸北魏的姑娘。
一场乌云滚滚,气势汹汹压在头顶。
冷风愈大,吹得队伍寸步难行。
我捂着脑袋,头晕眼花地坐起来,突然,马车一震。
队伍中的将士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喊:「有刺客!保护公主!」
就知道没这么顺利!
事先料想的兵戈交接没有传入耳朵,一个男人的声音狂放地传入耳朵:「乖乖交出公主,饶你们不死。」
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话,却能听出话语中的兴奋。
秋葵慌了神,「主子,这……这荒郊野岭,哪来的强盗!」
我眯了眯眼,「来者何人?」
外面等了很久,侧面一将领低声道:「禀公主,是柔然的二皇子,云措。」
此人我早有耳闻,我爹作为厚黑权谋的奸佞之臣,常年沉迷于扒周边小国的族谱。
云措是柔然老王醉酒宠幸仆婢后生下的孩子,打小不得宠,这几年柔然王庭内斗得厉害,云措大概是狗急跳墙,以为截下我,就能得到北魏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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