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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安眉峰皱起。
当年他可不是这么说得。
“别。我不打算学,还是和离比较干脆。”
她生前确实认字不多,可好歹死后那么长时间,也能让她学到不少东西。
现在让她写字,笔风有了定型,平白无故惹人猜疑。
她戒备决绝的语气让谢湛不禁皱了眉,开口便要拒绝:“此事……”
“等等……”程安断了他的话,弯起一点笑“没事,我不急,大公子您先想着,别忙着拒绝。”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过些日子再说也成。”
以程安的了解,谢湛没第一时间应下来,那就不可能了。
冷静下来,这片刻思量下来。
是她着急了。
毕竟现在这时间点,他们才刚刚过堂,当夜和离,那就是在打谢大夫人的脸。
程安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虽说,这偌大府中近乎没几个人喜欢程安,可谢大夫人对她,是真情实意的好。
好得……有时候对她的态度,甚至比谢湛这个亲儿子还亲。
……
想起那位慈眉善目的妇人,程安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
还是过些日子,再寻个理由吧。
想必谢湛也是这么想。
“……”
谢湛似乎看出程安内心的想法,那双本欲扫开铺上干果的手顿住。
程安朝他眨了眨眼'“那,您想着,我先走一步?”
谢湛见她向屋外走去,皱眉:“你要去哪。”
“出去睡啊。”
她不解回头,眼角微挑,不笑却似有笑意,答得理所当然:“顺道找些吃的。”
仿佛在说一件两人早早约定好的事情。
上辈子,她还活着的时候,凡谢湛在府中,两人定是在两个厢房里睡觉,谢大夫人开始还责备谢湛一两句,日子一长,也只能随他去了。
那时她也不知发什么疯喜欢谢湛,有次半夜抱了被子爬到谢湛床上,却骂了一通赶了出去。
之后她才听下人说起过,谢湛这样评价这桩婚事:“她只是母亲给我的一件摆设,原封不动放在那里,便算了。”
……
……
呸!
现在想想她就来气。
程安心底暗暗骂了句,回过身拖着嫁衣裙摆,踏着绣花鞋就要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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