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不过这次可不能亲脸了，就亲亲头发吧，上次用纸人的头去亲林语深，他已经觉得亏死了。明明是他看上的人，自己的嘴还没亲上，却先便宜了那个纸人。

林杼的脸色更黑了。

林语深揉了揉被金钱打肿的心，余光瞥见了林杼有些难看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可面上依旧神色自若。

他瞥了眼桌上凌乱的笔记本，想看的念头好像一只狗尾巴草，不住地在他心里挠着痒痒。

“桌子上都是父亲制作人偶的手记，没什么好看的。”像是看破了他的心事似的，林杼忽然开口。

“真的不能看吗？”林语深颇为失落地望向他，好像一只哀求着骨头却又没得到的小狗。

“......”林杼垂下头，咬了咬唇，内心挣扎了一秒钟，才有些不情愿地说：“也不是不可......”

最后那个“以”字还没说出来，林语深已经拿起了离他最近的那本笔记本。

林杼：......

只是他刚拿起来就傻眼了。因为上面的文字既不是汉字也不像英文，倒像是......俄文。

林杼瞟了一眼，淡淡道：“父亲去俄国留学过，所以有时候会用俄文写手稿。”

林语深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

之前临下车的时候，施文曾经面色复杂地告诉过他“环”有时候会做一些很不是人的事情。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的确很不是人。

他不死心地翻过所有的笔记本，结果无一例外都是用俄文书写的，就连一个汉字的边角都没有。

“林杼，你会俄语吗？”

没办法，他只能再一次寄希望于眼前的人。

“不会。”

林杼否认的很干脆，没有给他留有一丝幻想的余地。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