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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拉了近侍,低声耳语。思吉越听脸越热,支吾道:“嗯嗯……啊……有的,有,陛下要么?”
梁珩推了他:“现在就要,再去将右都侯叫来。”
沈育到殿时,月如冷霜。
梁珩正吃宵夜,招他来坐,有红煨羊肉、蜜酒鹌鹑、鸡汁鹿筋等,还摆上小酒。沈育愕然道:“你搞这些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梁珩道,“饿了想吃啊。坐下,吃一点么?”
沈育不知道他这又唱的哪出戏,陪他坐着,梁珩一定要分食与他,沈育从善如流,执箸尝了一点,又道:“其实我后半夜还有事……”
“晚上的事情只有睡觉,”梁珩塞了酒盏给他,“喝?”
沈育愈发觉得莫名其妙了,然还是喝了。他又何尝不是说一不二。那酒味道颇奇怪,沈育眉心打了个结。
☆ 武帝陵
梁珩剔着炖烂的羊肉,道:“最近王简之不在宫里,不知又在做什么。”
沈育道:“川南军的先锋快到了,他要负责与对方接头,为即将到来的乱斗作部署。”
梁珩腮帮里塞满食物,没什么表情,咽下去后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沈育表示同意,“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一切都准备好了?”
梁珩又重复一遍,沈育才发现,这是一个问句。
大殿内静悄悄的,冬夜本该寒凉,然而沈育的喉咙像一道连接胃部的引线,倏忽间点燃,烈火席卷而上,直冲颅顶。他的脸霎时涌上血色。
“你……”沈育扶额,视线有一瞬模糊。
梁珩静静坐着,放下银箸。思吉得了示意,退出殿外,并恭敬掩上两扇对开的雕花朱门。寻常他是巴不得时刻将两只眼睛黏在梁珩身上,但今夜不同寻常,他很知道陛下将要做些什么。
“酒量不行,”梁珩问,“一杯就醉了吗?”
沈育徐徐吐出一团灼气,伸手去抓佩剑。可怜二协给梁珩拨到一边,递了自己的手过去:“抓剑做什么,抓我吧。”
他将沈育搀起来,往榻边带,两人跌跌撞撞倒进帷幔之中,陷入柔软的羽被。
沈育时而头重脚轻,时而野火焚身,此等折磨并非头一回经历,上次差点吃错药英年早逝。而这一番,他得到了很好的疏解。
一汪虚幻的美梦包裹住他,细腻地抚慰周身肌肤,掠过眉心、鼻梁、双唇,如一片轻羽,奇痒难耐。
床帐中高悬的轩辕镜,倒映出两道身影。沈育的神智在药性下几近混沌,攥着梁珩的胳膊,忘了力道,掐出几道艳丽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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