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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感觉了吗？

祝昕宇知道他什么意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在答案外围绕圈。

“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

他的手又开始下意识地摩擦着啤酒罐口。

“那你岂不是……”

覃默将身子摆回原位，脑袋还稍微往前倾了一点。

“はい、正真正銘の童貞です。（是的，如假包换的处|男。）”

祝昕宇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思来想去，选了一个没有任何逻辑地坦白方式。

“什么意思？”

覃默果然迷惑。

“就……就是，我还是个……雏？”

祝昕宇也拿不准这个字用得是否恰当，说完猛灌一口啤酒。

可眼前细长的易拉罐依旧挡不住覃默夸张的笑声。

祝昕宇将空罐子放在桌上，从罐底与桌面碰撞所产生的音量来看，电竞椅周围的气压，似乎有些低。

“不好意思，我不是在笑你是那个……不是，我只是被你的用词给逗乐了……你都是跟谁学的中文啊……”

见祝昕宇依旧脸色不好，他强忍着笑，疯狂道歉。

“我真没笑话你。对不起对不起！斯密马塞！行吗？”

“诚意道歉的时候要说GOMEN NASAI。”

“好好好，狗没拿伞！狗没拿伞！”

祝昕宇被他滑稽的发音惹笑了，刚才嘲讽的事决定既往不咎。

“这个字很奇怪嘛？”

他委屈巴拉，却也勤奋好学。

“祝老师你应该比我大吧，我们一般把这个年纪还未经世事的，统称‘母胎solo’。”

覃默耐心科普。

“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大？”

祝昕宇自诩保养得还不错，他抓得一手好重点。

“上次在化妆间看到你的演员证了。”

覃默漫不经心地举起啤酒喝了一口。

“所以年纪比我小经验却比我多的覃老师，快教我几个立刻就能对女生产生情欲的方法呗？”

祝昕宇突然心情大好，嘴也利索了，似是酒上了头。

“可为什么一定要问我？”

总不能说是因为那天看你的吻戏久违地产生了反应吧。

祝昕宇面不改色心不跳：“徐导说这方面的问题，可以向你请教。”

覃默思索了一阵，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了电脑桌前。他没有让电竞椅上的祝昕宇移开，而是侧着身子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打开了电脑。

祝昕宇的视线立刻停在了他那只握着鼠标的手上。

修长的手指让他掌心里的鼠标显得异常迷你，随着滑动与点击的动作，手背与手臂外侧青筋在皮下滚动，覃默的肤色不算白，却非常干净。

干净，是祝昕宇对覃默的第一印象，哪怕是初见时那个让他起了自渎之心的吻，都是干净的。

“看在祝老师对我这么坦诚的份上，我只能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学习资料跟你分享一二。”

被这句话打断思绪的祝昕宇立刻把眼神移向电脑屏幕。

覃默双击打开一个名为“替身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文件夹。光标在“吻戏”、“床|戏”、“肌肉训练”、“书法绘画”、“中华小当家”这几个子文件夹之间来回犹豫，最后停留在了“师夷长技以制夷”上。

这是……？

文件夹一点开，祝昕宇倒吸一口凉气。他面红耳赤，下意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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