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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想含上去。
当真是祸乱君主的妖孽模样,即便是虚弱无比,仍在摄人心魂。
只是那双桃花眼里露出的都是冰冷凶光,若是含着春潮……
那些旖旎念头在墨染心口萦绕,他盯着阿婴的唇,轻声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婴厌恶地转头,想要挣脱墨染的手指。
“别动。”墨染冷声道。
他才不会听墨染的话,可又确实挣不开,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几根手指就让他动弹不得。
“你的人是废物吗?”他颤着声音,看着墨染嘲笑道:“这么些天连个名字都查不到?”
这是墨染想到的答案,他轻哼一声,甩手转身,重新坐在宽椅上。
锁链声哗啦啦响起来,阿婴被吊得高,脚尖堪堪着地,墨染手上使了力,他无力的身子猛然歪向了一边,久久找不到平衡。
墨染就坐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好整以暇地看他喘着粗气,晃着身子站不稳。
“阿婴。”墨染阴恻恻地笑了笑:“我的人的确是废物。”
隐在暗处的祁寒闻言,默默低下了头。
“这么长时间,除了这两个字,你父母何人,师从何人,竟查不到只言片语。”
手腕渗出了血,阿婴才勉强立稳。
“我是孤儿,亦无师父。”他说。
墨染不语,只招了招手,祁寒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显然这句话不足以说服他。
“我最讨厌动刑,尤其是对美人动刑。”他起身,拂了拂衣袍随意道:“可你太不懂事了。”
说罢便抬脚离开,再没有给阿婴一个眼神。
言钰把他放在绣衣处半年,不为别的,只为应付如今日一般的情形,普通的刑讯手段,阿婴受过不下百遍,就连常人难以忍受的蚀骨毒药,白平也给他服过十几次,他都忍过去了。
眼下这些折磨,还撬不开他的口。
陶元江深夜带着小厮来到了墨染府中,事出反常,他须得及时禀报。
“你是说樊尚书亲自登门致歉?”墨染正在写折子,闻言蓦然停了笔,抬头问站在厅中的人。
陶元江低着头,墨染未允他起身,他便一直保持着躬身行礼的样子,小心答道:“回二殿下,确实如此,樊尚书还说工部所需银两已凑齐,明日便送到,定不会误了鄦都沟渠的整修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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