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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钰掀开车帘,抬眼望了望府门,轻笑一声,慢慢走下马车。
他是算着时间来的,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墨染便下朝回来了。
“临辞!”清悦的声音从庭院里传来,刚进府门便有小厮禀报,说言小侯爷到了,墨染心中不胜欣喜,华丽的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赶来。
言钰起身拱手作揖:“见过二殿下。”
墨染见状一笑,扶着言钰的手臂温声说道:“数月不见,临辞倒与我生分了不少。”
言钰顺着墨染的力直起身子,浅浅笑着,并不言语。
墨染如此模样,想必是没有参奏樊林了,不过也没什么,此番计划的主要目的是为让阿婴顺利留在墨染身边,至于旁的,不急。
“云州可好?你回来半月有余,再不来我这,我都要派人去请了。”墨染很少去言侯府中,老侯爷一心扶持太子,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言临辞至纯至净,不染尘埃,是世无其二的如玉公子,他时时惦记,难以得见。
这秘密藏在心里许多年,无人知晓。
言钰忍不住掩唇笑了,罢了还是一本正经地答道:“云州多花草,四季皆如春日般温暖,是个好地方。”
他说着,取过旁边的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一个青瓷罐。
“此茶名曰‘月光白’,味道清润不甜腻,我知你素日爱饮茶,便给你带了些回来。”
墨染捧到鼻尖闻了闻,转身到案前,用细长的金茶勺取了一些出来,开始煎茶。
言钰与他,只谈风月游历,或品茗作诗,岁月静好,朝上的烦心事也渐渐消散。
世人皆肮脏,除却言临辞。
☆ 回时
晚膳过后,墨染备了软轿,派人将有些微醺的言钰送了回去。
祁寒出了暗牢,准备复命。
“一天一夜,就只问出这个?”
连日来,官沟之事未曾懈怠,还要防着太子的暗箭,墨染实在乏得很,他揉着后脖颈,往汤泉池的方向走着。
祁寒面露愧色,可那人只剩一呼一吸的残喘了,再继续往下,性命便不保了。
“叫重玉去瞧瞧,人没死就带过来。”他神色不虞地摆摆手,懒得多说。
祁寒将阿婴带到了听风小筑。
“什么人?这幅样子还怎么救?”白若华皱着眉,掀开了被血染透的脏污外袍。
祁寒神色冷冽,不疾不徐道:“主上不许他死。”
白若华手一顿,语气不悦:“那请祁寒大人出去吧,我要帮他清理伤口。”
空气静默一瞬,祁寒闪身立在院中等候。
阿婴如一条死鱼般躺在木榻上,没有任何知觉,只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在他身上不知摆弄些什么,渐渐的,便再也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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