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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连屋门都没踏出,那股钻心的疼痛就让他倒在地上起不来。
祁寒过去禀报的时候,墨染也只是淡淡说了句:“今日乏了,等明日再说吧。”
阿婴缩在榻上生生疼了三日,连口水都喝不下去,直接生咽了祁寒送来的那颗药。
自那之后,阿婴心底对墨染渐渐生出惧意,那个温文尔雅的皮囊下,是一颗阴狠毒辣的心,他看不懂,猜不透,只能任由其掌控。
院外起风了,似有雪花飘落。
阿婴深吸一口气,两条腿屈膝,跪了下去。
“属下……求主上赐药。”他双手撑着地面,跪伏着身子,额头轻叩在手背上。
墨染看着脚边的人,满意地笑了。
“你是我的人,要学会守我的规矩。”
阿婴眼眸微动,他不曾见过哪个护卫要守这样的规矩。
墨染摩挲着手中的珠串,来回悠悠走了几步,又重新坐到了书案前,他看着一直老实叩首在地的人,轻声吩咐道:“起来吧。”
“谢主上。”
“过来。”墨染笑着,声音含了几许温柔:“宫中的桂花酿,本王尝着不错,赏你了。”
阿婴怔忪了片刻,看着墨染从书案上推来的玉酒壶,迟迟没有动作。
若是赏他一顿打,倒还正常,现下赏他一壶酒……难道又下毒了?
“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想喝酒吗?”墨染用珠串轻轻敲了阿婴的脑袋。
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他在石州敷衍夏小楼的话,竟这么快到了墨染耳朵里,可夏小楼回府后就歇下了,根本还没来得及见主上。
不好!!!
他们被跟踪了,还被记下了一言一行,而这一路,他都没有发现。
“属下知罪!愿领罚!”他迅速单膝而跪,没敢接那瓶酒。
“好啊!”墨染抬手亲倒了一杯酒:“喝完这壶酒,给本王舞剑,就算罚过了。”
院中静谧,守夜的奴婢早早就被支走了,簌簌雪花还在不停飘着,地上已是薄薄一层银色。
阿婴手持软剑,玄色衣袍在漫天飞雪中翻身而起,手腕内旋,划一立圆,一招一式收放自如,雪花不沾身,雪面不留痕,转身之间双臂挥舞,银蛇似的软剑蹿出,又被舞剑之人软腰用力,轻轻收回。
今夜轮值的暗卫是追风,他靠在屋檐暗处,看到了这精美绝伦的场面。
暗卫各司其职,他见到阿婴的那一刻就有所怀疑,而前些日子主上还给他下了跟踪阿婴的密令,一开始他不解,现下心中才了然:他们是暗卫,而阿婴,不过是主上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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