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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晚膳在我这歇下吧,夜里风雪更甚,受了风寒我可担不起。”墨染笑着给他添茶。
言钰自然是应下了。
夏小楼趴在房顶,一副馋极了的样子,眼睛望着灯火通明的院子,似要穿透门口那厚重的帘子。
“好香……三哥,是炙羊肉啊!”
今晚他和阿婴守夜,实在没想到要受这闻得着吃不着的折磨。
“哎!三哥,三哥?你吃过炙羊肉吗?”他转头问。
阿婴抱着剑靠坐在角檐,懒得睁眼:“没吃过。”
阮名节俭,与阮夫人平日里都是粗茶淡饭,更不用说他一个捡来的孩子,到了侯府别苑,他自知寄人篱下,便只求个温饱,有点好的吃食也舍不得自己吃,都留给了长宁。
炙羊肉的味道飘过鼻子,他也觉得香。
“好想吃,二哥带我吃过一次,但馆子里的没这个香……”夏小楼咂了咂嘴,咽着口水说。
阿婴被他毫不掩饰的馋样儿逗笑了,睁开眼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等三哥有钱了,也带你去吃,比这个还好吃。”
“真的?”夏小楼一喜,声音都大了些。
阿婴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其实是有些钱的,言钰每个月都会给他和长宁月例银子,如今身为墨染的暗卫,自然也领着,只是他从不乱花,都攒起来了,他与长宁无依无靠,总惦记着日后为长宁寻一户好人家,再给她备上厚厚的嫁妆,万不能让老爷夫人的独女受了委屈。
雪夜漫长,阿婴看着墨染着人将言钰送到了客房。
他与夏小楼打了声招呼,说是内急,便离开了。
潜入客房很容易,况且言钰还给他留了门。
“主子。”
屋里早早熄了灯,厚雪映出的淡淡银光衬着窗边玉树般的人。
阿婴站在那人身后,垂首拱礼轻声唤道。
“之前递出的信我看了,做得很好。”言钰缓缓张口吐出几个字,没有转身的意思。
少年有些疑惑,不由得抬起头来看过去,他嘴唇颤了颤,想问既然收到信为何还是让二殿下封了亲王,最终又忍了回去,主子自有考量,他不该多问。
按兵不动并非没有道理,太子愈是压制,皇上愈是要封,不如顺水推舟,就让墨染做靶,登高易跌重,到时便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没有行动是怕你出事,这几月,他可信你了?”言钰转身问道,正好抓住了阿婴的目光。
没想到竟是出于这样的因由,阿婴眼神微颤,闪躲着看向地面,心里趟过一阵温热。
“主子放心,宸王他……”他顿了顿,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昨晚雪中的那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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