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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那里,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腔。
不该是这样的,阿婴想,自己居然没有一丝还手之力,他曾年少自负,以为很少有人会是他的对手,结果就是……被仇人按在胯间折辱,像是对待一条狗。
墨染说得对。
这世道,恶心透了。
他也,恶心透了。
他忽然想起言钰,想起那个字。
临婴……当真是不配,脏了公子的小字。
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墨染。
阿婴恨恨地想着,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
过了许久,待他回过神,墨染已经卧榻而眠了,那人饮了酒,疏解了欲望,是该好好睡一觉,也不管地上的人,甚至不吩咐一句。
阿婴坐起身,使劲儿扭着手腕挣脱发带,看到那几道血痕,他决定再也不用这么结实的发带束发了。
抬手擦干净脸,将头发松松地拢起,阿婴转身,捡起那根皱巴巴的红色发带,准备离开。
“到榻上来。”
他被这声音钉在原地,愣愣地忘了动作。
“阿婴,到榻上来。”墨染温柔道。
前后简直判若两人,惹得阿婴一阵恍惚,他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着墨染,那双眼里的震惊和恐惧都还未褪去。
忘了行礼,忘了敬称,还居高临下。
直到第二日晨起,他都回忆不起来自己是如何从地上,再次睡到了墨染怀里。
只记得墨染昨夜说:“想要什么,都说与本王,趁本王还喜欢你。”
喜欢……
没人对他说过喜欢,墨染是皇子,是圣上亲封的宸王殿下,身份高贵,怎么会喜欢他呢?他无父无母,无功无名,算起来不过是个家仆。
。随盐。
不是喜欢,是一时兴起的玩弄。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耳朵听到躺在他身边的墨染起身了。
婢女如往常般伺候洗梳更衣,见床幔遮得严实,便自觉没有过去。
“取干净的水来,再把早膳送到房里。”墨染心情很好,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笑着朝床榻的方向瞟了一眼。
阿婴自然是都听到了,他不动声色地躺着,打算人都走了再开溜。
忽然层层纱幔被人猛地掀开,他吓得缩了缩脑袋,一抬眼看到了墨染似笑非笑的面容。
“吃饱了再走,本王就不陪你了。”
纱幔重新放下,远处备早膳的婢女匆匆朝里看了一眼,只瞥见床尾,便觉得心惊,那人竟然还躺着,殿下与他说话都不起身。
阿婴洗了把脸就准备离开,不经意瞧见桌上的早膳,脑子未动,脚先动了。
鱼片粥好喝,一碟碟点心精致漂亮,他没见过,都叫不来名字,每个尝了尝,觉得中间加了蜜酱的最好吃,他多吃了两个,又包了几个藏在身上,想着一会儿给夏小楼那个馋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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