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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心。”
季姑姑一怔,张了张口没再说话。
夏小楼塞了满嘴点心,含糊不清地纠正阿婴:“这是桂花酱,比蜜酱好吃多了。”
阿婴笑笑,他见得少,也吃不到,没有夏小楼的本事,什么都吃得出来。
“三哥,你哪买的这些?”
“……”阿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顺手买的,忘了是哪家铺子了。”
若真告诉夏小楼,他怕是能吓晕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宸王对他时冷时热的,究竟是要干什么?
年后外朝进贡,接待使节才是墨染想要的差事,祭祀站在哪里他不在乎,他不敬天,不敬神,不敬前人,这些事在他眼里都是虚的,是做给朝臣看的,没有任何意义,他一心想要的,不过是至尊之位,重权在握,好让他活得舒服自在。
这些年紧绷着精神,没有一刻松懈,若说有一时的自在……
他闭着眼,轿帘被风吹起一角,又落下,没人看见他不经意浮现的一丝笑容,思绪回到了昨夜,小东西起初一直僵硬着身子不敢睡,到后来,竟迷迷糊糊钻到他怀里来。
墨染想起阿婴在他臂弯里嘟着嘴酣睡的模样,没有戾气,亦没有防备。
自在就在这里了。
那漫漫长夜突然就变得短暂,让他有些贪恋。
墨染手指轻点着膝,他不介意分出点心思给小东西,好用来取悦自己,得个自在舒服。
☆ 勾引
鄦都的望月楼菜品一绝,是达官显贵好去的地方。
鸿胪寺少卿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宸王殿下不敢动筷,王爷虽然着了常服,素白青衣显得不那么威严,可朝中谁不知道他如今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殿下,微臣……微臣不敢呐……”裴蒙低着头,汗珠从鬓角流了下来。
墨染饮了口杯中清酿,入口棉柔,他招了招手,木松俯耳过来,听了交代便离开了。
“裴大人,本王只是看你在这位子辛苦十几年,想扶你一把而已,既然大人不愿,本王自不会为难。”他拿起筷子,“吃饭吧。”话落便自顾自吃了起来,不再给裴蒙一个眼神。
裴蒙哆嗦着手,筷子都拿不稳,他偷偷看一眼宸王,见对方没再多说,便也松了口气。
阿婴守夜时,墨染在房里习字。
夜里寂静,“阿婴”两个字从墨染双唇间出来,轻轻穿过窗,攀上房檐,钻进了他的耳朵。
做了几个月的暗卫,阿婴本能地迅速翻身而下,靠近了墨染的屋门。
“主上?”他试探着,随时准备拔刀。
“进来。”
虚惊一场,他推门而入。
“外面冷,本王给你烫了酒。”
墨染放下笔,拿起白天让木松在望月楼买的两壶千里醉,朝怔愣的阿婴走过来。
“属……属下还在守夜,不能饮酒。”他手足无措,眼睛都在躲闪。
墨染笑了笑,说:“那就不守了。”
阿婴一时无言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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