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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晚墨染的做法更过分一些,在他心里,那是惩罚,该受着,可方才算什么?墨染为何要与他做那样亲密的事情?
他想不出来,便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生气的样子,像在勾引,知道吗?”墨染捏起他的下巴,颇为轻佻地欣赏着阿婴精彩的表情,猎物不仅单纯,还很诱人。
“主……”他刚开口,就看到墨染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上次在暗牢,也是这样的眼神,之后他差点死在刑架上。
“殿下。”他改口,省得受一顿皮肉之苦。
只是这称呼一变,还真有点暧昧不清的意味在里面,本想反驳墨染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阿婴不想说话便罢了。”墨染把酒壶拿到阿婴嘴边,“但别辜负本王的心意。”
“谢……殿下。”千里醉的滋味如何,他早没心思品了,一口灌下许多。
墨染笑了,抬脚绕过阿婴,声音慵懒:“今夜不折腾你,来睡吧。”
他本想说要去守夜,可外面有祁寒,这托词着实让人难以逃开。
第三次。
与仇人同床共枕。
他们穿着寝衣,盖着一床棉被,墨染安稳躺在旁边睡着,也没有什么动作。
第二日清晨,墨染早早便进宫了,阿婴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十分冷清,只是桌上放着的早膳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酒的后劲儿真大,他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阿婴抬脚走近一看,一碗甜粥,两碟小菜,今日的点心倒少了许多,只剩一盘夹着蜜酱……哦不对,是夹着桂花酱的点心。
嗯?桂花酱?
这是……桂花糕!!
墨染竟用心至此。
阿婴忽然觉得可怕,心里乱糟糟的,他顾不得吃什么早饭,趁婢女不注意,溜回了暗卫营。
朝廷命官在天子脚下被刺杀,鄦都人心惶惶,锦衣卫天还未亮就已在查探。
凶手刀法精益,还很谨慎,裴蒙除了颈侧一道深深的口子,浑身上下再没有其他伤口,锦衣卫捕捉不到凶手的任何痕迹,只能往前追溯。
“逆子!”梁帝抄起案上的折子扔在了墨染脸上,安政殿里的宫人惊慌地跪了一地。
“朕如何待你?啊!”
墨染蹙着眉不说话,如何待他?不过给了一个亲王尊荣,就想让他忘掉二十几年水深火热的日子吗?
做不到!
况且为何封他,他怎会不知,皇帝利用他敲打太子,他自然也可以趁机利用回去,去争他想要的东西。
“你给朕跪下!”梁帝拍着桌案怒道。
墨染撩起衣袍,慢条斯理跪了下去,脊背挺直冷声道:“裴少卿之死与儿臣无关。”
“你倒推脱得干净,镇抚司报你昨日与裴蒙在望月楼密谈,你如何说?”
“儿臣只是询问了些朝贡礼节之事,裴少卿公务繁忙,并未与儿臣多言,用了饭便离开了。”
皇帝“哼”了一声,显然不信,但锦衣卫都查不到的事,世上也无人能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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