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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藏在心底，但就是不愿承认。

不愿承认他有一丝不舍。

“谁允许你这么叫本王的？”

墨染站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压过来，让阿婴有些呼吸困难。

“属下不该坏了规矩。”他强自镇定道。

墨染轻笑着“呵”了一声，微微俯身，伸手抬起了阿婴的下巴。

“你与本王坏的规矩，还少吗？”

阿婴眼眸微颤，想要低下头去，墨染却指尖用力，让他被迫伸长了脖颈，将脸抬得更高。

“阿婴，你可知，本王为何不拆穿你的谎言？”

他猛然撤手转身，阿婴身体向前倾了一瞬，手掌撑在地上，垂眼看着地面蹙紧了眉。

“因为你逃不掉。”墨染悠悠摆弄着手里的珠串，“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只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做本王的人。”

阿婴指尖在地面上用力蜷起，指节泛起青白，紧抿的唇颤抖着，胸腔里涌进了一股怒火，激得他眼眶发红。

“我没有真心。”他站起来，盯着不远处的墨染狠狠说道。

他说“我”，而不是“属下”。

墨染见状，挑起一边眉毛笑了，带了一丝轻佻，他走近阿婴，说：“是吗？你与本王抵死缠绵的时候，你哭着求本王慢一点的时候，你敞着腿说想要本王都给你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假呢……”

他说完，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

一声金属清鸣，阿婴长刀出鞘，指向墨染。

“呵！本王忘了，你还带着刀呢！”那人一点也不畏惧，甚至将手指轻轻放在了刀面上。

“你猜本王能在几招之内夺过这把刀，用它划过你的脖颈呢？”

阿婴眉眼紧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鼻息有些乱。

墨染似是看透了少年，他勾起一边唇角，带着阴冷笑意缓慢靠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温热气息才停下，他伸出手，抚在了阿婴的脑后，低头吻上了那冰冷泛白的双唇。

灼热的舌在阿婴口中肆意侵略，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

时间似乎变得漫长，无数的欲念开始奔往深渊的尽头，快要冲破阿婴的胸膛。

他挣扎着，却终是敌不过。

舌尖探出的那一刻，那双紧闭的桃花眼里溢出了痛苦的泪水，一直紧握的刀落在了墨染手里。

他哭着，回应了墨染。

那人像是受到莫大的鼓舞，更加用力地吻他。

直到气喘吁吁的分开。

墨染拎着刀的手一转，归月便入了鞘。

“阿婴，你有的。”墨染低声说，指尖轻拭着少年眼角的湿润。

是的，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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