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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人快要喘不上气,才意犹未尽停下。
墨染双手扶在阿婴脑袋两侧,仰着脖颈与他额头相抵,眼睛离得那样近,都能看清彼此的模样,唇瓣若有似无地相碰。
“要听话,不要骗我,更不要背叛我。”
墨染情动,说话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自称,仿若世间此刻只他们二人,除了“我”,便是“你”。
阿婴眼里闪过一丝痛色,瞬间从云间跌落,这一夜的汹涌爱意终是荒唐一场。
他……不会听墨染的话,会骗墨染,更会背叛墨染。
“殿下想要的,阿婴竭……竭尽所能,必会……必会予您。”少年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声音都泡在湿热的喘息里。
墨染笑了,那笑不同以往,从来沉冷的眸子里竟是带着光的,像是受到奖赏的孩子。
他再一次深深吻上去,身下缓慢研磨的动作变得强势而热烈。
阿婴闭上眼,沉沦墨染与他的欢愉。
这身皮相,这颗心,都已堕落在深渊,臣服于他的殿下。
但终有一日,他会杀了墨染,到那一天,他这条命,便也给了墨染罢了。
“阿婴……与本王一起……”墨染在他耳边痴痴念着。
他们之间注定腥风摇曳,血雨淋漓。
“啊——殿下——”他失声喊了出来,身体往前一倾,紧紧抱住了墨染,伏在那炙热的怀里止不住地颤动。
如果这是他与墨染的宿命,那么,他认。
至少此刻,他认了。
初一的清晨,新岁伊始。
阿婴浑身赤裸窝在鹅绒榻里,睁开眼时,殿下已经不见了。
墨染在他面前不显山不露水,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其对手,若那人存心不要他听见动静,他便听不到的。
床边是干净的新衣,阿婴一件件穿上,尺寸刚刚好。
他笑了,想起墨染昨夜说:“阿婴新衣的尺寸是本王的手亲量的,定不会错。”
回到暗卫营,从夏小楼口中才知,言小侯爷来了,正在前厅给王爷拜年。
阿婴正在挂刀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干干地笑了两下,没有说话。
言钰来王府,必不会只为见墨染。
他抬手,轻轻拉了拉领口,那里有昨晚墨染留下的痕迹,衣领堪堪遮住,脖颈动作间,隐隐约约又会露出来。
虽然主子已然知晓,但这样直接将印记暴露在主子面前,定会惹其厌弃,觉得他脏到了骨子里……
他甘愿与墨染堕落深渊。
却也始终忠于言钰。
方厅暖意融融,宸王殿下心绪有些飘摇,早上阿婴迷迷糊糊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若不是初一有客来,他倒乐意抱着小东西多睡会儿。
“王爷心思不在此处,临辞便先告辞了。”言钰起身行礼,面上露出一丝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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