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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将她许给在下吧?”丛易求道,“在下保证,即使是妾,也绝对是宠妾!”
事成了。
言钰眉心微蹙,故作为难,手中折扇轻合,缓缓道:“待我问过长宁,再给二公子答复,如何?”
“甚好!”丛二兴奋道,只要言钰肯松口,那将人纳入府中,就是必然之事了。
一个舞姬,怎敢不应了主家的令。
阿婴心里一直不安,殿下大婚那日,主子曾说要在猎场见,可这都回来许久了,主子也没有一丝安排。
而因着救了夏小楼一命,追风心存感激,便邀他吃酒。
三人行至小酒馆,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老四兴冲冲地点了菜,正中台子上有说书人,醒木一敲,便开始了。
“话说那春日围猎,亲王遇刺……”
阿婴酒饮半杯停了下来,耳朵细细听着那说书人口中似真似假的故事,夏小楼惊得手里的花生米都掉桌上了。
追风满脸漠然,未置一词。
“都流传坊间了,这会不会出事啊?”夏小楼以为案子过了这么久没动静,事情便是过去了。
阿婴知道墨染不会吃了这个哑巴亏,不仅不会吃,还会加倍还回去。
王妃自回鄦都后就缠绵病榻,一个多月才见好,既然圣上给不了邱家交代,那便他宸王自己去争一个交代。
“出事也只会对殿——对主上有利,吃你的吧。”阿婴随意道。
“哦……”
所以,主子知道了吗?知道了为何会没有动静……
阿婴心里烦躁不安,只闷着脑袋喝酒,连筷子都没碰一下。
侯府偏院烛火森森,这是言钰第二次来。
上一次,是要长宁湖心水榭为众家公子起舞。
“可想好了?”言钰问。
院中有一株合欢树,长宁站在树下,衣袖里的手指捏紧了帕子,她坚决道:“长宁不做妾。”
她自小读书,知道礼义廉耻,更明白妾乃贱流,她宁嫁与农夫为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绝不做富家小妾。
言钰不紧不慢,耐心说道:“丛易是尚书嫡出次子,身份贵重,况且从侯府出去,好歹是良妾,他不会,也不敢亏待你。”
长宁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答应。
空气静得可怕,夜风起,吹落了一地合欢花。
言钰收起折扇,转身负手而立。
“不是一直担心你的兄长吗?”
长宁闻言倏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急切。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宸王府,以命换你荣华,如今,你该为他分担些,也可保他无虞。”
既然已经说了,言钰便不打算只说这些,他若要将一人踩在地上,就一定要让那人烂在泥里,永远爬不起来。
“阿婴是不是从不提你姓什么?”他轻笑一声:“你姓阮,峳州阮名是你的父亲。”
话落回身,言钰盯着那双已然无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阮长宁,乃罪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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