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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扫了一眼厅中的剑架,回身笑道:“见便见了,你禁足解了,这宫里你愿去哪去哪,朕又不拦着。”
“圣上……”阿婴僵着脸低声吐出两个字,今夜的殿下太陌生了。
“朕今日把归月毁了,还望待诏不要太心疼。”
阿婴双眸一震,吃惊片刻,缓缓低下头,不心疼是假的,归月跟了他七年,生死相依。
“臣不心疼。”
“那就好。”墨染走到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被化掉的雪微微浸湿的发。
“朕赐你的剑,可喜欢?”他语气轻佻,似乎并不在意阿婴口中的答案。
“喜欢。”阿婴拧着的眉心缓缓展开,抬头看着殿下,认真道:“臣今日,可为圣上一舞。”
墨染轻笑一声,捏起阿婴的下巴,语气没什么温度。
“朕今日只想看临待诏床上的功夫,不想看什么剑舞。”
下一章没办法删减,去微博吧@_棠舟_
☆ 给你
烈酒入喉,阿婴这个爱酒之人都有些不习惯,他紧皱着眉眼将玉樽放在桌上,露生就着又给他斟了满满一杯。
他抬眸看了一眼殿下,那人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静静看着他不语一字,阿婴伸手,举起玉樽,饮下了第三杯。
露生端着酒壶出去,轻轻关上了暖阁的门。
今夜待诏不会好过,那酒里,添了最是磨人的情药。
圣上反常,无人敢多言。
衣服将脱一半,阿婴忽觉气血翻涌,浑身燥热,光裸的后背泛着薄粉。
“临待诏可是醉了?”墨染靠在榻边,屈起一条腿,胳膊懒懒搭在膝上,看着他明知故问。
阿婴晃了晃脑袋,扶着搭衣服的木架,强撑着一丝清明。
“酒里……下了药……”他艰难道。
还是烈性之药。
墨染皱着眉,看阿婴宁愿忍受折磨,也不愿求他一句,就如此厌恶他的触碰吗?
“你在干什么?”
他过去拉开了阿婴的手臂,上面殷红的齿印,隐隐渗出血来。
竟以剧痛强迫自己清醒。
墨染眸子猩红,他扼住阿婴的咽喉,怒意喷薄而出。
“你硬气!你宁可把自己咬成这样也不求朕?你什么样子朕没见过?如今装什么清高正经!”
阿婴两只手抓着墨染的手腕,听到自己破碎嘶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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