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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公公客气了许多啊!”阿婴打趣道。
“呃……呵呵,公子也与以往不同了些。”
“是吗?”阿婴转转眼睛疑惑道:“我怎么没觉得?”
露生笑笑,便接着备膳,不再多言了。
小公子身上的变化怕是除了他自己,旁人都瞧出来了。
“哎,露生公公,我是有事要问的。”阿婴往前两步,悄声道:“圣上心疾可好些了?之后还有再犯吗?”
“公子何不自己问皇上?”
“我用脚趾头想都知圣上会如何答我,不如直接问与公公,毕竟公公不敢骗我嘛,嘿……”
“……”露生直愣愣地盯着阿婴,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小祖宗的。
然而阿婴见露生犹豫,眉色瞬间凝起:“圣上心疾未好?”
“啊啊?不是,公子莫急。”露生忙解释:“一直都好着的,药膳也是按时用的,也就去年这时候犯——”
“那次朕是装的!”墨染的声音从里殿传出,打断了露生。
阿婴转头,见人已穿好衣裳,绕过屏风,朝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新的发带。
“那次朕是装的。”墨染靠近他,又将方才的话温声重复了一遍,接着道:“怎散着发就出来?坐好,朕帮你束发。”
露生见状,默默退下了。
阿婴听话,乖乖坐下,心里却仍有不安。
“殿下为何要装病?”
“为了让敌人放松警惕。”青丝缠绕指间,还有些沐浴后的潮湿水汽,墨染只松松给小东西拢在脑后束起,方便人用膳。
“我回峳州路上听闻鄦都曾有叛军作乱,城中百姓人人都道边北铁骑勤王,与皇城禁卫军将叛军在一夜之间悉数剿灭。”
阿婴说完转头,仰着脖子看向殿下那双深沉的眼睛,问:“便是那时吗?”
“是。”墨染认真回话,接着一手抓着发,一手将那颗小脑袋转回去扶正,边系发带边说:“朕故意设的局,引叛军入城。”
阿婴缓缓低下头,虽是背对着墨染,但墨染也从那可怜的脑袋尖儿上看出了人的低落情绪。
“怎么了?”他问。
“殿下可有受伤?”阿婴也问,声音闷闷的。
发带已系好,墨染转到人面前,两手捧起那张有些郁然的脸,微微弯身笑:“朕从头到脚你都看过摸过,你说呢?”
阿婴眨了眨眼,不回话。
“倒是你,”墨染拇指摩挲着他的鼻尖:“跑到边关去,可知朕会担心?嗯?”
阿婴一惊,心虚地垂下了眼,低低道:“我想帮殿下……”
墨染要被小东西暖化了,他低唇轻轻啄了一下眼前那软软的发顶,声音温柔:“你帮到了。”
阿婴闻言伸出手臂,抱住了殿下的腰,侧脸趴在人身上,不说话,只深深呼吸着,闻殿下身上的味道。
“傻瓜。”墨染笑,手掌揽住了那颗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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