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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不愿走了。
用过早膳,言钰乘马车入宫。
幼梦在房中打扫,起先除了鹰隼,是没人进得了公子房间的,直到他将那件袍摆溅上泥点的白衣恢复如初。
鹰隼挎着刀站在门外,黑着一张脸看他收拾。
“大人不必如此看着我。”幼梦笑。
鹰隼不说话,他知这人赶不走。
“我仗着大人心软,赖在侯府,还望大人勿要怪我。”
鹰隼冷冷斜了那人一眼,道:“不该动的,不要动。”
幼梦愣住,接着转头透过屏风看了看里面的床榻,还有不远处木架上的那柄长枪。
“大人,”他垂首淡淡一笑:“公子心中有良人,幼梦斗胆猜测,该是那长枪的主人,定北侯了。”
鹰隼沉沉呼吸一瞬。
“想来,世上也只有那般铁血男子才能配得上公子,可惜岁月长久,空有思念不得见,最是苦。”
幼梦说着走到门前,仰头定定看着鹰隼:“我知大人怕我扰了公子,可是大人,幼梦私心,只愿公子在这年年岁岁团圆之日少些孤单,旁的,便再无所求了。”
话至此处,所有幻象与渴望通通都被碎掉,二人相视须臾,各自垂下了眼睛。
“你的年节赏银还未领,一会儿记得去。”鹰隼转身,丢下一句话走了。
小石头数着白师父和先生给的压岁钱,想着待会儿去买些好吃的小食回来。
阿婴瞧着他,不禁笑道:“别总惦记吃,你都十七了,该娶亲了知道吗?”
小石头停下拨弄银子的手指,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望向阿婴:“先生还好意思说我?”
“我……”
“杜小姐都定亲了,人家千金小姐等先生那么多年,先生呢?”
“她……”
“先生几岁了?竟好叫我娶亲,先生怎得不娶?”
“你……”
小石头扬着脑袋,理直气壮。
“你爱娶不娶!”阿婴终于说了一句话,气得一起身,回房不理人了。
白茧生悠悠喝着小酒,才不管这等闲事。
“白师父也不管管?”
“先生好歹也是听您话的。”
白茧生“哼”一声,胡子快要吹起来:“这事我管不了!”
夏天的时候,阿婴终回了信给墨染。
时隔半年,夏小楼收到的竟是一幅画,他未敢耽搁,驾马入了宫。
墨染盯着那画看了半晌,忽而笑了起来:“小楼,给你看。”
夏小楼接过那幅展开的画,差点没忍住也跟着笑出来。
圣上的儒雅清俊是一点也没画出来,倒是画出了一番登徒浪子的味道。
真不知三哥这手丹青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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