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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陷阱里盛满了委屈,他还是赌秦殊会往下跳。
几秒的对峙像过了几万年——他还是小小地扳回一局,在数到十的时候秦殊伸手抱了他,在他耳边叹了口气,像在压抑着什么激烈起伏的情绪,再开口时语气还是没什么波动,告诉他如果再不说,后果是要自负的。
和小朋友讨价还价似的一句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他嘴里就冷得扎人。
林芜哽了哽,咬着下唇不说话,下定了决心要破罐子摔到底,看看要到什么程度这个人才会陪着他一起疯。
他沉默地抓着秦殊的手往下探,运动裤的裤腰宽松,不得章法地三两下也能扯下来。两根晃荡的荧光色系绳就撞进他视网膜底,燎得他眼眶发酸。
“行啊,你想怎么让我开口……”他的喉咙哑得厉害,昏沉的大脑也已经到强弩之末,其实已经很不想再说话,只想把整个人往对方怀里送,索性骗得彼此都血本无归。
他还是了解秦殊的,至少知道什么样的挑衅最能激怒这个人。
预料之中的吻落下来,比起调情更像撕咬,疼得他一颤,视野就彻底变得模糊。
后来的事他其实没什么印象,疼或是爽都隔了一层高烧的钝感滤镜——大概是没做到最后,毕竟缺乏必要工具,他那副本能里想将自己紧紧蜷起的身体也没那么容易敞开。
秦殊在他疼到掉眼泪的时候停下来,又在他迷迷糊糊黏着不放的耍赖下帮他解决了需求。
灯重新亮起来的时候他被放进床里,身上多了一层轻软的被子。
秦殊隔着被子抱了抱他。
控制欲
林芜睡着了。
明明半个小时前还有力气说些难听的话扎人,半笑不笑地筑起一层屏障来让人捉摸不透,现在睡着了却还是像个小孩子,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枕头,脸颊烧得有些泛红,眼眶却是另一种红。
秦殊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眼角擦不掉的血色,又想起半个小时前那一片昏暗里,小孩红着眼眶叫他哥,一边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准他动,眼泪顺着语无伦次的字句眨下来,淌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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