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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正是按父亲的意思来七里河探望战友顺便拜访故人的，因为七里河没有机场，他是坐火车来的，结果一下车就接到了故人电话说局里有案子，让他过来旁听。

对于面前的嫌疑人，戚正不得不说他有些感兴趣。从警察口中套线索的嫌疑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能，请便。”时午不欲也无力跟小辈过多口角，低头继续吃他的包子。

戚正视线巡梭到时午拿勺子的手，“你是干体力劳动的？这身挺拔的脊骨可真不像。”

时午一顿没有说话。

戚正可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又道，“你的腿看起来有些抖，是受过伤吗？”

时午大拇指又神经性地跳动，被戚正眼尖发现，“你睡眠质量不好？经常做噩梦吧？”

时午猛然将勺子摔在碗里，对正好过来给戚正送餐的老板道，“结账。”

一顿饭吃的不愉快，本来就痉挛的胃雪上加霜再加上腿还有点不便利，时午干脆掏出手机请了一天假，然后有些摇晃地往家走。

拐弯的时候，时午状似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就在他回过头的时候，一个小混混似的青年撞了他一下。

小混混身强体壮却嘴唇干裂面无血色。时午只顾猜测跟踪他人的身份没注意到小混混，左腿又不稳被撞的一个趔趄。

“走路不看道，活该！”小混混戾气很重，说完不做停留还故意使劲儿撞了下时午的肩。

时午却在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双氧水味道。

双氧水的用途有很多，其中一个就是清理血迹。

时午一时失神，直到混混的身影消失才晃了晃脑袋。真是疯魔了，看谁都像凶手。

马路对面，一辆白色比亚迪上，伪装成群众的便衣转头对同事说，“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同事道，“没吧，我们离得这么远。”

3苍蝇、烟灰

时过午夜，小区的路灯都灭了，月光显得愈发明亮，透过窗洒在床上地上，形成一道道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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