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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礼部上上下下临时制定了好几套全新的流程,这边殿下一点头,那边尚衣局、司珍房就加班加点的赶制大婚典衣,迎宾的,送宾的,行礼的,宴客的……好几身。
宫里宫外一片人仰马翻,好在是赶在大婚之前完成了。
司睿一袭绛红色黑边金绣吉服,绣样是祁文宣所挑,雅致的竹叶镂空花纹,交颈绕着两条四爪金蟒。金丝滚边的嵌玉腰带,衬得他贵气天成。
这六殿下不愧被誉为辽川国女子又爱又恨的人,坐在轮车里,眉眼不浓不澈,浅笑盈盈。虽说他为人轻浮孟浪,口碑不佳,但这张不输女子的倾城之姿,却是满皇城都无人能诟病一句的。
祁文宣也着了同款吉服,只不过颜色稍暗一些,为朱红色。长身玉立,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
他平日过于低调,导致皇城不少人不认得。
这会儿同皇子一起出现在喜堂,让人不由得惊叹,又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除了天作之合,实在是想不到再合适的词了。
就连太子都不免露出惊诧之色。
祁文宣时常穿得很是素气,衣裳不是青便是白,司睿难得见他这样着红,弱化了眉目间的淡薄凉意,像是将晚霞披上了身,张扬又惊艳。
趁着司仪口若悬河的叨叨口播,司睿轻轻勾他手心,压低声音道:“小王爷,亏得是从小就有四哥护着你,不然以你的姿色,哪怕是有通天之能,也要沦为权力的玩物,能不能长大成人都是两说。”他可是看到了众人的惊艳,还有更多的不怀好意。
祁文宣垂眸:“文宣知道。”他见过那些人的眼神,肮脏,龌龊,任何恶毒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出万一。他在辽川见过,在宁国也见过,那时候父皇和母后刚刚殡天。
司睿捏住他的手指:“文宣莫怕,以后换蘅哥哥罩你。”
祁文宣勾唇轻笑:“殿下惯会哄人,文宣可不敢信。”
司睿小眉毛一撩:“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尽管出去大摇大摆的仗势欺人,谁人敢不给几分薄面?不过四哥回来的时候,你可得替夫君说点好话。”
祁文宣低头憋笑:“所以,殿下这是承认了对文宣强取豪夺?”
“嗬,六弟果然是偏宠文宣啊。”
太子慎琂摇着玉骨扇,打断二人的低语,炽热的眼神将祁文宣从头到脚一寸一寸的打量个遍,调笑道:“都等不及入洞房便说上悄悄话了?”
司睿注意到太子的称呼和语气,瞬间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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