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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楞了一下,祁文宣先乐了:“苍狼是我宁国第一高手,殿下让他跑腿买酒菜?”
“本王还自封辽川第一高手呢,怎么就使唤不得了。”司睿不满的撇嘴,“爱妃,你夫君饿了,今日厨房做的过于油腻,本王不喜。又喝了酒,现下灼得肠胃难受。”
祁文宣无奈摆摆手:“去吧苍狼,以后殿下也是主人。”
祁文宣逆来顺受的小态度成功取悦了六殿下。
总算是脱掉了厚重的喜服,司睿只着里衣往榻上一躺:“呼——结婚好累,下回可不来了。见人就要逢场作戏,脸都笑僵了。”
祁文宣浸湿帕子恭敬的递了过去,然后坐在桌边喝茶。
司睿擦了一把脸,伸了个懒腰,翻身趴在榻上撑着下巴看他:“小王爷,我们太子哥哥是什么时候瞧上你的?”
祁文宣想了想:“在太学的时候吧。”
司睿这才想起来记忆里确实有一段,小质子刚到辽川之后,是上过一段时间宫里的太学的,听说当时还是太子帮着争取,他才有这个机会。后来四哥说质子身份卑微,同皇子们一起读书于理不合,跟皇帝要了去做伴读。
祁文宣到康王府之后不久,四哥便对外宣称嫌弃他笨手笨脚,不让他去太学,转到外边的书孰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
想必小质子在书孰整天挨同窗的欺负,也是有人在背后授意的。
毕竟太子慎琂就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这孩子若不是在康王府,换成这京城里的任何一处,说不定早就挨不住打压,委身给他了。
司睿抿嘴:“慎琂这个畜生,你当时才几岁!”他皱眉问道,“三年前的北部水患,也是太子用你做威胁,抢了四哥的功劳?”
祁文宣垂下眼皮:“嗯,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没事,会讨回来的。”司睿安慰了一句便抬眼瞥他,“你不是挺能的?下手颇黑,怎么不剁了他?反正若是敢觊觎我的,定活不过当日。”
祁文宣歪歪头:“寄人篱下,没得选。”
正说着,房门被敲响。
两人对视一眼。
这种理应翻云覆雨的时候,谁敢来上门?
“殿下,南风大人见殿下今晚喝了不少酒,差奴婢来给您送些茶汤解酒。”
温言软语,是凝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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