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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绪皱眉看了一眼刚刚还活蹦乱跳,结果下一秒便昏死在自己胸口的师尊,无奈起身,顺便把人抱了起来,冷冷解释:“弟子做错了事,师尊教训徒儿,太过生气,昏过去了。”
莲华马上紧张的过去:“怎的每日调理还会如此?”
她抬手搭了一下司睿的脉,拿出一颗丹药放进他嘴里,忿忿埋怨:“师兄也太不爱惜自己了,当初为了你,连修炼百年才凝出的仙骨也能说剔就剔,修真问道什么都不顾了。那么努力才修成大乘之期,结果一朝全都毁了。”
流绪手里攥着师尊给他的小雪人,没吭声。
宗门早已不复往日的风光,师兄的身体也不见好转,莲华越说越气:“师兄脉象空虚无力,阳气衰微,气血大虚,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你怎么还一直气他!”
流绪的语气这才有了点真情实感:“是弟子的错。”
“咳咳——”司睿原本还打算让莲华多说说他剔骨之后身娇体弱,迟迟无法痊愈的事,小媳妇说不定连愧疚带感动,主动献身,自荐枕席什么的。结果莲华越说越离谱,不光说他不行,还diss小媳妇,司睿赶紧悠悠转醒,打断了她。
“唔,我又睡着了?”司睿拍拍流绪的手臂,示意他放下自己,然后捏了捏眉心,开口道,“近日为了宗内粮米之事彻夜辗转,无法安睡,精神不济,倒是绪儿炼制的香料能让我一夜好眠。想必是他身上沾染了些许香气,让我不自觉的睡着了。”
说着还凑到他身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轻声道:“嗯,果然宜人芬香,让人一闻便想要睡。”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流绪喉结滚了滚,垂眸道:“师尊喜欢便好。”
“必是喜欢的。”司睿微微弯身,慢慢从他手中拿回自己的包裹,意有所指道,“夜夜入梦。”
冰凉的皮肤轻轻擦过手臂,让流绪想起了司睿装昏之前的那个触碰,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颊,似乎还能感觉到酥痒之感。
司睿不再撩拨徒儿了,一边带着他往山门的方向走,一边细细交代莲华宗门事宜,大到哪块地需要多久浇一次水,哪块地还需几日便能收割,小到有人上门来讨债,需要怎么应对,对待不同的债主要需要持不同的态度……事无巨细。
“真君提着行礼这是要去哪啊?”
刚到山门口,逐月便从青石牌坊上跳了下来,握着折扇,笑晏晏地施礼:“逐月正巧也要出门,说不定可以与真君同行呢。”
司睿一听便板起脸,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对待这种软硬不吃的债主,司睿决定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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