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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重亥说,会待昙惑如珠如宝,将小影卫当做心尖子上的人。
这样听起来……
他心头蓦然一痛。
“六弟,我说的对不对?”重亥居然还在追问,“再说了,你我兄弟总是要比别人更好些。我此生已是无缘大位……比起让重钧那个蠢材来做帝君,我倒觉得你做更为合适,如何?你我兄弟联手,小惑……就作为你我结盟的见证……”
“住口!”
他再也听不下去,利刃出鞘,不管不顾地就向重亥的心口削去。
大燕的五殿下却是丝毫不退。
锋刃过处,划破了重亥的衣襟。
肌肤裸露出来,现出一道血丝。
“你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我下一剑就剖出你的心来看看!”他剑指重亥的心口,厉声喝道。
重亥默然片刻,忽而大笑。
“我怀一片赤诚而来,何惧剖心!”
话是这么说,但大燕的五殿下还是退了一步,“六弟,最好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提议,愚兄今日就先回去,在府中静候佳音。”
“滚!”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重亥大笑着离开了前厅。
心神激荡,他无力地坐倒在太师椅内,盯着手中寒光飒飒的短剑看了许久,他抹去锋刃上的血珠,慢慢地还剑入鞘。
“殿下,”门外响起女先生的声音,“清宛求见。”
“先生请进。”他敛容起身,但女先生进来后还是看出了些端倪,“殿下神情有异,可是因为齐冉君说了什么?”
“一通疯话而已。”他搪塞了一句,“先生找我什么事?”
对于他故意岔开话题的行为,清宛露出了然的神色,却没有追问,而是扬了扬手中的瓷盅,“我已查明小惑的腿是何种毒素所致。”
“哦?”他顿时来了精神,“愿闻其详。”
“就是豢龙藤。”
“那是什么?”重明觉得自己从没听过这个称呼。
可女先生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应该知道这个名字似的,“殿下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不过也是……殿下已经多年未用过此药了。”
“我用过此药?”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此药能渗入肌骨,若用微量,并调配得当,会是上好的伤药。”女先生耐心解释道:“殿下年幼时常有损伤,本来府中备有此药,但每次用时殿下就会喷嚏不止,所以后来就弃了。”
“哦……”这么一说,他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记忆中打喷嚏到涕泪横流的样子,似乎已经是……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殿下?”清宛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怎么……”
女先生连话都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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