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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出现了裂痕。
但是……他还是要将白若苏留在府中。
一方面女先生所说的皆为推测并无实证,另一方面,倘若白若苏当真心机深沉,他更加不能把人放走。
与其纵虎归山,倒不如放在眼前更为安心。
“先生所言,我都知道了。”他眼中寒芒闪烁,“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至于若苏……我自会处置。”
清宛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躬身告退。
女先生一走,中书房内就空荡荡起来。
独自坐着又沉思了片刻之后,重明蓦然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忽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孤寂。
随着对白若苏的那种亲密感的消退,他心头涌上了一股难言的寂寥之感。
在今日之前,他还从未真正体会过这种感觉。往昔他有兄长,后来又有了白若苏。可到了今时此刻,在这有如浓雾般将他紧紧包裹的孤寂中——
他唯一能想到的,却是昙惑的脸。
重明起身离开了中书房。
然而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去,临到南书房外他的脚步却慢了下来,心头浮现的是昨日小影卫清浅的笑容,还有那句:
那殿下信吗?
既然这样问了,昙惑显然不信事情都是红霓自作主张,但现在他已决意让这件事止于红霓的“畏罪自杀”,昙惑又会怎么想?
当然了,一个奴才本不配有什么异议。
可是……
“哐啷!”
他还在门外踌躇,忽然内间传来一声大响,倒吓了他一跳。
身体比思绪还先有动作,他本能地直冲入内,看到的是昙惑坐在榻边,半身都湿了,地上盖着一个铜盆,还泼了满地的水。
“殿下……”小影卫看到他,很是狼狈地缩了缩身子。
“怎么搞的?!”他看那水还冒着丝丝热气,当即大惊失色地扑过去,所幸水温其实不高,昙惑被泼到的右手只是微微泛了些红。
但半边身子湿了总是难受的。
“这人都死哪儿去了?!”他一脚踢开铜盆,一连高喊了几声却不见人,顿时发起火来。
“七姐取药去了……她原是让小人别动的,是小人自己觉得……腿似乎好了些,所以才……”昙惑小声说着,末了伸手牵住了他的衣袖,“殿下……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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