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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迟的眸光越来越黑,捏着宫凌止的手腕曲腿朝着宫凌止的命根子就踢了过去。王佑明吓了一跳,看着宫凌止扶住了车门。
“你!”
商迟翻了个白眼:“活该,上来就动手动脚。商某可不是普通的omega,任你们alpha摆布……哎,傻小子你直愣愣地看我干什么。”
王佑明缩了缩肩膀,看着商迟:“商……商先生,我叫王佑明是巡查局的探员,你……”
商迟一愣:“哦。”
宫凌止缓过了劲,呵斥了两句发愣的王佑明,又转向商迟:“你也是玫瑰花孤儿院的孤儿,那你知不知道玫瑰院长的案子和王利等人有关。”
商迟笑:“宫探长,我都不知道我是玫瑰花孤儿院的孤儿,您是怎么知道的?案件发生在我的零度酒吧,那商某也算是受害人之一。我来这儿,了解一些当年的事自然是为了零度酒吧早日开业。您这是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了,这刚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不太好吧。”
宫凌止把脸颊通红的王佑明塞回车子里,道:“因为你是受害人,所以我是私下里问你。看在予吟的面子上,别让我拷你回去。”
商迟莫名苦笑了一声:“予吟的面子,予吟的面子还不小……宫探长,你真是不了解予吟。那我也看在予吟的面子上好好回答你。第一,我不是玫瑰花孤儿院收养的孤儿。第二,我确实知道玫瑰院长的死和那群人渣有关。”
chapter10生死与共?
隔着玫瑰花孤儿院的外面的一道栏杆,商迟说:“宫探长不是质疑商某说王利他们杀死玫瑰院长的动机吗?跟我来,我带你去看证据。这个证据埋在地下,当然得大半夜翻墙了,宫探长,你来不来?”
宫凌止抓住面前的围栏,把自己往上一提就跨进了玫瑰花孤儿院,落在了商迟身旁。王佑明眨了眨眼睛,瞄了一眼栏杆的高度,觉得自己堪忧。
“小朋友这点本事都没有?你到底是怎么考进迦城公安大学的……”
“佑明,那你就留在这儿吧。”
宫凌止跟着商迟往玫瑰花孤儿院里走,王佑明的目光久久只能地跟随,眼巴巴地看了半晌然后窝回了车里。
商迟的手机在黑暗里闪了两闪,深蓝色的屏幕上写着“云北路私立医院”。商迟直接把电话挂断,带着宫凌止穿过了一条小路。
宫凌止悄悄给冯瑶发了条消息,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上次在西山公墓,你是不是把我的领带夹拿走了?”
商迟装傻:“什么领带夹?”
“少装糊涂,你拿我的领带夹做什么?赶快还我……”商迟钳住宫凌止袭来的手,商迟的手掌长满了老茧很是粗糙,全然没有omega该有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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