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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谢忱山所言,此处当真是半点痕迹都未曾显露,毫无杀机,瞧着与外界并无不同。
他们一路走去,莫说是寻到点踪迹,便是连一场交战都没有遇到。
一路畅通无阻,也让他们越走越靠近腹地。
正此时,隐约能听到外头传来激烈交战的声音,谢忱山下意识回头,细细听了片刻,平静地说道:“看来是梵天仙门的人先抵达了。”
“可是,此处如此祥和,怎会有如此打斗的声音?”
谢忱山淡淡地说道:“要么是紧跟着的第二波人居心叵测,要么是他们刚出索桥仍有杀机。”
赵客松立刻就明白过来。
这片领域内,不容许杀意存在。
“这不对吧,那魔尊……”
“他例外。”
谢忱山毫不犹豫地说道:“好了,现在看着东北方向,告诉我那里有什么。”
赵客松的身体比意识还要快反应过来,整个人看向那个方向。
“什么都没有,但是感觉神识放出去后像是擦过了什么东西。”
他如实回答。
谢忱山的眼神望向鸮。
鸮:?
他也要?
鸮道:“那应当有点东西。”
谢忱山微笑。
鸮从他的脸上看出左一个放屁右一个威胁。
鸮不情不愿地说道:“虽然此处很是平和,然一旦有杀意便会毫不留情。必定有一个驱动的枢纽,那处或许是突破口,总感觉有什么存在着。”
“沉水呢?”
魔物不紧不慢地伸出手。
在他的手上,栖息着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团成团子的一缕灰黑。
茹障。
赵客松:……他刚才听到无灯大师咋舌了吧?
绝对是咋舌了吧!
谢忱山道:“可真是孽缘。”
这缘分真是缠缠.绵绵到了令人厌恶的地步了。
徐沉水平静地说道:“这底下全是这东西。”
只是被这平面的表象给压住了,看起来好像不复存在。可是对徐沉水来说,这种敏.感的刺探却不会放松,因为他本来就是为此而生。
谢忱山清亮的眼眸微眯,像是在感觉些什么,片刻后他拖着徐沉水往方才所说的方向而去。
既然有问题,当然是要趁着问题出现前彻底解决,免得突然爆发那就麻烦了。
话虽如此,当初在罗焕生遗址出现的茹障仿佛是昙花一现,在他死亡后就再也找不到。这个困惑现在还留在谢忱山的心中,与今日的异样一起比对。
谢忱山所说的地方,正如赵客松所言其实看不出来。
那就仅仅是一片普通的山林,生活着鹿啊牛啊虎啊豹啊之类的普通生灵,不过是个小小的世界,连带着再威风赫赫的白老虎体内都没有半点妖气。
谢忱山停了下来。
可这里很有问题。
他取出白象,试探性割开了掌心。
沾染了血色的白象亮起,如同灵光跳入了空无一物的山林中。霎时间云雾晃动,山林倾倒,那顷刻的动静立刻引来数个已经出现在这里仙人的注意。
灵光滑过天际,他们快速赶到了这里。
可是分明知道这里有异样,他们却寻不到进去的门路。
“奇怪……这是为何?”
“难道是因为没有钥匙?”
“那需得等其他几个仙门进来了……”
“旁的也不多说了,玄月仙宗那几个仙门能进来?”
“哪怕是我等也……”
…
消融的水帘如同幻影,在谢忱山他们进入后又坍塌消失了。
鸮叹息着说道:“果然白象在华光寺成为镇守的石柱,并非是意外。”
谢忱山平静地说道:“你是想说许多事情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之中吗?”
鸮住口不言。
谢忱山幽幽地说道:“如果不能够保证自己毫无私心,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便最好不要开口。”
鸮至今嗫嚅不敢说的话,谢忱山已经猜到了少许。
他们通过白象开启的水门,在越过后,其实与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
仍然是山清水秀的景物,甚至于谢忱山都能感觉到体内的鲸吞,那佛印像是回家了一般痛快,正在愉悦地吞噬着所经之处的所有仙气。那急剧的速度哪怕是徐沉水也不得不松开手,不然连带着他体内的魔气也会被引动。
谢忱山看着自他们脚下铺展而开的路径。
他道:“你们所见,脚下是什么路?”
赵客松道:“悬崖,木桥。”
鸮恹恹地说道:“没有路,天空辽阔。”
谢忱山看向徐沉水。
徐沉水望向谢忱山。
“尸山。”
没有隐瞒,他甚至说得很明白。
所有人看到的路,都不一样。
“有路便好。”
谢忱山没有对这些不同的路表示出什么意见,仅仅是平静地说道:“走一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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