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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舟:“对对对,魔教都出来了,是真的很乱。”
小屋里有提前备好的伤药干粮和衣物,按道理说应该不麻烦,然而——奚涯满脸兴奋地起哄:“穿呀!”
应渺看着眼前小姑娘们才穿的衣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不解道:“所以这是为什么……”
奚涯一本正经道:“你看我们三个男人一同在江湖上行走,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把其中一个替换成女人,岂不就看着正常了许多?所以委屈你啦。”
应渺:“那为什么你不自己扮女人,让我来扮?!”
奚涯:“哈哈哈因为你——”
因为你最矮!
36 少年子弟江湖老(四)
上个世界比应渺矮几公分,这回奚涯总算找回了场子。
半强迫半幸灾乐祸地给对方套上衣裙,他又试图梳两个小辫,但看应渺脸都黑了,还是没真梳。
应渺:我谢谢你啊。
“不要生气嘛。”奚涯见状不妙,赶快拿出帷帽给他戴上,“只要不说话,没人知道你是男是女,更别提知道帽檐底下是谁,放宽心,其实挺好看的。”
说罢他迅速瞪向谢飞舟,示意对方快附和自己的话。
谢飞舟在旁边忍笑忍得很辛苦,被奚涯使了个眼色后,顿时装模作样胡说八道地捧哏道:“对!很好看!”
应渺:“……”
他突然有点后悔跟着这俩看起来就不怎么靠谱的人了。
相对他穿女装而言,另外这俩只不过稍微涂黑了点、显得年纪大了点而已。
距离此处最近的是汾阳,一座算不上繁华,但三教九流混杂的城池,当中驻扎的武林门派就有十数之多。
经过一番纠结,收拾好的两男一“女”便告别小院,尽可能低调地随着往来的人流混入了城中。
众人刚进城,就与城门口奚涯的悬赏令撞了个正着。
虽说那上面画得极其简略,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他本人也淡定得一批,但谢飞舟还是吓得左顾右盼。
“席、席兄你看——”
奚涯不动声色地拉住他:“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客栈落脚吧。”
谢飞舟二十多年里还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有点慌。
刚好旁边的茶摊上有人议论:“这席崖……是犯了什么事,居然被华风堂和嵩山派联手追杀,我记得他还是听月剑的后人,怎会沦落到这番田地?”
他同桌的客人便接茬道:“这你就寡闻了,听月剑从十年前就开始没落啦。席崖曾与嵩山派三小姐有婚约,不久前嵩山与华风堂广发喜帖结为亲家,那席崖不就相当于……哈哈哈总之便成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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