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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真是这个愣头青密谋了一切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绝没有这么简单。
他仔仔细细梳理了一遍穿越后发生的事,怎么想都觉得,以谢飞舟的智商和武功,根本做不到这些。
……倒也不是他瞧不起对方,谢席二人年幼相识,原主的记忆不会骗人,除非对方从小就在演戏。
那就更恐怖了。
方丈说到这份上,许多人都开始转头去看现任百草门大师兄。
可后者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当年那事发生时还是个小屁孩,且年纪与谢彻、谢彻师弟的孩子不符。
大师兄也如大家所想,满目茫然地看着方丈。因为没有长辈陪他来,也就无人和他解释内情,这位医者显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一脸懵逼。
与其怀疑他,不如怀疑是曾经受过谢彻恩惠的人。
方丈又道:“当年……在座的诸位长老都或多或少参与过,老衲同样犯了错,而如今的惨案,极大可能是示威与报复。”
华山长老怒而拍桌,气势汹汹道:“就算……也不能无缘无故杀这么多弟子啊,他们都是无辜的!”
方丈长叹一声,摇头道:“并非无缘无故,你仔细想想。”
“所有被杀的弟子,都是当年计划主谋的子女或钟爱的徒弟。”
华山长老颤颤巍巍欲瘫倒。
他捂着脸,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结论,弟子们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担心自己会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一时间人心惶惶,哪怕方丈竭力稳定众人情绪,都难以阻止大家心思发散。不得已,他只能念了会儿清心经,便提前分散了众人,让所有人都先回房冷静,试图避免引起大范围的恐慌。
奚涯混迹在人群中,悄悄对树上的摸鱼儿打了个手势。
摸鱼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盘旋一圈后回到后院,跟上那位从昨夜开始就不太正常的华山长老。
它费劲巴拉挤进窗缝,躲在灯笼后,听这人开始自言自语。
“怎会如此……我明明把他们的兄弟姐妹妻儿父母全杀了……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究竟是什么人?”
“究竟是谁!”
华山长老在房中转了好几圈,最终下定决心,朝窗外吹了声口哨。
不出一刻功夫,就有一只信鸽模样的白色小鸟钻进窗户。
摸鱼儿看着他把纸条塞进信鸽脚上的小筒,放飞了它。
鹦鹉随即展翅跟上那鸽子,并用自己艳丽的羽毛吸引了小白鸽的注意。在对方因好奇而停留时,它噌地一下叼走了小筒,轻飘飘地落在奚涯房间。
奚涯摸摸它:“不错嘛。”
摸鱼儿逗着那只可怜的信鸽,得意道:“那是当然。”
还没顾得上看信,眼见鸽子被欺负得东倒西歪,奚涯的恶劣因子又蠢蠢欲动:“它是公的母的,好看吗,要不给你配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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