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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们先做问卷，做完让戚院长过目，没有问题后再投放回收。需要花钱的地方，我们先顶上，然后找戚院长报销就行了。”

“好。我们设计多少个问题？”

“30个？”

“太多了，他们会耐心填完吗？”

“那就20个。”

江祈加入了讨论。

导师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坐在书桌前，打字不停。

时不时有人上去问他，或者给他交递东西。

快一点的时候，课题组们才停工，在导师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去食堂吃饭。

“江祈，你快去坐戚院长身边。”

又来了。江祈心想。

凭什么被他甩了，还得天天陪着他？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导师开玩笑。

伺候还得伺候，这么多人呢。

“戚老师。”江祈把餐盘放到导师对面，“我帮您打免费汤。”

食堂有好几种免费汤。

“您喝什么？红豆稀饭，小米粥，玉米粥，还是紫菜蛋花？西红柿蛋花？”

“小米粥。谢谢。”

“好。”

江祈拿了小碗和勺子，用热水冲了一下，帮他打了一碗小米粥，自己打了一碗八宝粥，端了回去。又坐在导师对面，发了一条某音状态。“我冲进导师的办公室，打得他鼻青脸肿，他还夸我文武双全。”

“江祈，你最近挺用功的。挺好的。和我说说，你最近都在看什么。”导师开口了。这算是常规汇报了。

说话的时候看着别人的眼睛，是基本礼貌。

江祈深吸一口气，开始汇报自己的各项进度，“老师，我最近看了…这十几本书，每本都写了一些读书笔记。

把我觉得有用的做了记录。还有毕业论文，也开始写了…

英语我报了个网课，驾照我也报了，开始准备科目一，下了个软件做题。”

导师眼神柔和。

“挺好。有空把读书笔记和你看的书带过来。我帮你划划重点。”

“是…”

导师突然又变得很温柔。

他这样，江祈没有半点抵抗力，坐在他对面，感觉喜欢的快死了。

导师吃完，喝了粥，把餐盘送走，又买了一份双拼排骨和酥肉，给江祈放下了。

“你吃的太素了。最近强度大。还是要吃点肉的。”

“谢谢戚老师…”

“我有个会。先走了。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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