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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也没得选择，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现在了。”莫羡鱼坐下去，“哪怕你现在不承认我的存在，但时间长了你总会清醒过来。”

“而在这期间，我接受你认为我是假的，但就算是假的也麻烦你把我当成一个真人对待。我需要保证自己的正常生活，这你应该理解吧。”

“不要再动不动就无视我的话，还不跟我说话。假人被忽略也会生气的！”

谢临渊看着他，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还有。”莫羡鱼忽然想起来什么，“正常情况下我应该不会对你说出什么讨厌之类的话，除非你惹我生气。”

“如果你在我不在的时候看到我，听到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觉得不对劲的话，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他抬起左手在他眼前敲敲终端。

说完他想了想，蹙眉道：“好像也有点不可行，谁知道你会不会想像出面前的我接了你的电话。”

“算了，总之给我打电话就行。”莫羡鱼也是没办法了，如果谢临渊可以做到的话，这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他往回拉一点。

谢临渊看着他依旧沉默。

“谢临渊？谢猫猫？ ”莫羡鱼有些挫败的在他眼前晃手，“ 你不会又没听我在说什么吧？我才刚说完。”

谢临渊抬了一下手，似乎想抓住他的手，但抬了一下就又收回去了。

他说：“我听见了。”

莫羡鱼收回手，眉眼略弯，“听见就好，你能做到吧。”

谢临渊说，“可以。”

莫羡鱼有些不放心，“你保证？”

谢临渊说：“我保证。 ”

谢临渊那样郑重的保证了，莫羡鱼选择相信他。

可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半夜里他就被隔壁传来的撞击声惊醒。

莫羡鱼几乎是瞬间清醒，鞋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冲出门。

手刚搭上谢临渊卧室的门把，便被门板被东西砸中的震动吓的松了手。

“谢，谢临渊？”莫羡鱼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初醒的沙哑，他摸着门小心翼翼的喊谢临渊的名字。

回答他的是一声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飞溅的碎片造成一串响动。

莫羡鱼抬手想开门，手上的终端却突然震动起来，沈北的头像被投射出来。

莫羡鱼接通了通讯，沈北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睡衣出现在莫羡鱼眼前。

“你快去看看谢临渊怎么了！他的制衡器触发警报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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