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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康宁动了动嘴皮,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向晨?妈的柳康宁,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方臻再一次警告道,里面突如其来的安静显得很不正常,他做好了踹门的准备。
仁寿堂还有其他的大夫和病人在,方臻在这里威胁柳康宁,其他人纷纷上前劝阻,七嘴八舌要方臻消消气,他们都相信柳康宁绝不会伤害病人。仁寿堂掌柜的也急忙赶来,苦着脸劝说这尊煞神别冲动。
“方臻,我没事,你且等一等,相信我。”安向晨赶忙出声安抚住方臻的情绪。他比谁都清楚方臻的能力,方臻要是真想进来,别说这一扇门,再加十扇都拦不住。
柳康宁被方臻的怒骂声吓到,他此刻已经设想了多种情况,例如杀人换脸,谋财害命等,但无一例外,每一种设想都昭示着门外顶替了别人身份的方臻,很可能是个穷凶极恶之人。
“你也莫要害怕,那”方臻”是自己犯蠢,竟被自己的左右脚缠拌,头磕在地上摔死了。”安向晨说起原先那个人渣时,冷笑着表达自己的恨意,“他如此对我,我倒情愿亲手将他除之后快,可惜老天终归是要我做个良善之人。”
柳康宁更愿意相信安向晨是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但门外那个,他就不敢信了。
“我知你担心什么,门外的,乃是”方臻”的同胞兄弟,在方家村,双生子意味着不详,他一生下便被爹娘暗中送往别处,此事无外人知晓。后来他得知真相想来见爹娘兄弟一面,却阴差阳错与我相遇。”安向晨编了个难以求证但最保险的谎言。
乡下规矩众多,谁又能一一说明。就算柳康宁当真去查方家村有无此说法,安向晨也大可以将不详之说推到方臻娘亲身上。反正方臻双亲已入黄土,谁能说得清那位娘亲究竟来自何处,又有何家乡禁忌。
安向晨虽然没有明说现在的方臻是冒名顶替了他的双生兄弟,但柳康宁已经了然了其中内情。无外乎兄弟妻不可欺,但一个人渣与一个全心爱护自己的人,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只是选择面临着背叛,两人为了不被外人指指点点,这位一直不被人所知的,干脆就继续以“方臻”的身份活着,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柳康宁还有什么怨气可言呢。这样一对苦命鸳鸯,编进说书先生的话本中都要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还让他给碰上了。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对两人的同情,和对自己态度过分的自责。
“我……你说过是难言之隐,我却仍旧苦苦相逼,实在是不应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安公子原谅。”柳康宁给安向晨长揖道歉,久久不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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