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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打人不打脸
黑灯瞎火的楼道里,声控灯成了摆设,白荠还没进去就已经感受到了里面的鬼气森森。
“白道长?这里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会不会是你白天看错了?”
凌天一双手插兜,书包背在怀里,一副无赖混世的懒散模样。
白荠没注意他说什么。
这地方怎么鬼气这么重。
白荠摸索手腕上那颗菩提手串中混杂的夜明珠,渐渐的,莹莹绿光亮起,那个珠子虽然小,但亮起来,视物范围比手机灯都广泛。
手中的三清玲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难道是因为这里的有什么太厉害的鬼怪压制了三清玲?
白荠二指夹着符纸,阴风最盛的那间屋子把符纸吹得哗哗作响。
“就是这里,班长你退开些。”
凌天一闻言,顺势闪到白荠身后。
可奇怪的事,这屋子的门怎么发也打不开,白荠用铁丝撬了半天这锁芯纹丝不动,如果不是他技术不行,就是因为这里面的东西不让他进去。
白荠目光一凝,将手上的符纸往门上一挥,青烟燃起间,在门上虚空画了个血红色阵法,最后抬脚往法阵中央踹。
深褐色油漆大门上,鲜红的“福”字中国结被踹门的骇人力道冲的掉在了地上。
白荠都还没进去,就远远望间客厅中央房梁上挂着的下半身虚无的白影,左右晃悠。
缢鬼,就是人们常说的吊死鬼,披头散发,双目爆突,面色惨白,口中血红舌头长的直接拖在地上。
白荠手上的三清铃随着大门的打开“叮当”响没完。
房梁上原本踢门时都毫无动静的缢鬼在听到铃声以后爆突的眼球机械爆主动落到白荠身上,开始疯狂扭动自己的躯体,妄想从绳子上挣脱下来攻击他们,可吊死鬼就是吊死鬼,它死于那根绳子,就算化为鬼,魂魄也只能生生世世被那根绳子栓住。
一只普通缢鬼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鬼气,白荠本能感觉不妙。
原本就黑的吓人的屋子里挂着一只鬼,而白荠手腕上的珠子更是给这房子添了几分阴森可怖。
“你先别动…我进去看看。”
白荠冲后面的凌天一喊了一句,可身后没反应,白荠会头一看,凌天一居然不见了!
顿时脸色煞白,心跳都慢了半拍,要是凌天一有个好歹……
白荠尽力稳住不让自己心乱,可前所未有的恐惧还是侵袭过他的全身,都怪自己犯浑,非要带他一个普通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给不了所有人交代,也永远原谅不了自己。
可他们不过就是进来才一分钟不到,凌天一怎么毫无声息的在他眼皮底下被什么东西抓走?
“砰!”
天花板传来什么有东西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白荠抬头一看,应该是从二楼传来的,白荠也顾不得了,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红色小葫芦,这东西虽然小,里面却自成一片天地,专门用来收鬼的,可以当作临时镇妖塔。
“呼呼~”
“表里彻见,万状不伏,急急如律令!”
红葫芦随着法咒开启,葫芦底下的铜钱开始散发血色光芒,白荠将葫芦往空间掷去,原本红葫芦可以把那只鬼直接收了,可飞到一半,突然被二楼楼梯口飞来的一道金色剑芒击飞了。
白荠脚下点地瞬移过去,翻滚过冰凉的大理石茶几,单手接住葫芦,冲楼梯口喊道:
“谁!”
这剑气很想他们道家铜钱剑的剑气,可也不完全是。
来人伸出一只脚,暗黄色的布鞋,鞋底白胶,身影缓缓从楼梯口现行,一身黄天白内通天道袍,长身玉立,手中一把染血黄褐色桃木剑直冲白荠面门,声音明亮清朗,铿锵有力,在寂静的夜里声如洪钟。
“哪里来的野道士敢抢本道爷的猎物!”
白荠抬头仔细打量楼梯上的那个人,怎么说呢,长的也还不赖,眉清目秀,可稚气未脱的脸庞上,微皱的眉头染着一股子戾气,就像个青春期不服管教的少年郎。
不过,人,白荠是不认识,可他那身明晃晃的道服白荠还是见过的。
“道兄可是来自茅山?”
茅山道人一般在外捉鬼或赶尸都是这个打扮,以前在昆仑的时候,白荠见过茅山宗,宗主—明眉天师,那位和他师傅还有些交情。
果然,那人脸上闪过几分得意之色,随即反问道:
“不错,茅山明眉天师座下,二弟子谭尘子…你又是谁?”
白荠心里挂记着凌天一,下意识道:“昆仑清云天师坐下三弟子,白荠。”
随即他反应过来,茅山明眉天师坐下的二弟子不是……
“你把我同学怎么了?”
谭尘子手腕转动,剑尖朝下,还滴着血,唇角挑起,略带挑衅道:
“原来是昆仑的,我说怎么认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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