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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思恩正式有了先生
三皇子彻底疯了,不识人。君亦洲隔着中间的铁栏杆看了他父王许久,一直沉默着,最终,他跪在君亦川面前。
君亦洲向君亦川行了大礼,下足了决心,道:“皇上,臣,想报仇。”。
……
云惜知难受的不行,心口又疼,心跳太快,他一直隐忍着,君亦川知道如何安抚他。
云王府,温汤。
好久没有泡过云王府的温汤,君亦川先入了水,伸出一只手扶住腿脚不便的云惜知。
把人儿小心的带到池央深水处,君亦川看着缠在二人心口上的绷带,心中隐隐作痛。
从开刀至今,已有十多日,伤处堪堪愈合,可以拆除了。君亦川的手湿哒哒的,他抚上云惜知后背,解开绷带。
一层一层剥离,君亦川的脸色渐渐变冷。他不是没见过云惜知无暇时候的身子,如今过了半年多,云惜知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无数。
玉颈上,是云萧弯月刀的划痕,杂乱无章,深浅不一,这里皮肤太娇贵,即便君亦川给他用了最好的去痕胶,仍消除不了;
再往下,心口上,先是一碗口大小的方形疤痕,那处原来是云萧刻的字,云惜知亲手剜去,剜的太深,疤痕很是狰狞丑露,深深凹陷进去一块儿;
方形疤痕中央,是一长约三寸的细长新刀痕,这是此次取蛊种蛊时,神医阁阁主钱老亲自划开的,明显是刚刚愈合,刀痕微微凸起,长着粉红的细肉;
腹部,是一半月形的伤疤,当初在皇家猎场,原工部侍郎韩全安,一只匕首入腹,拧了半圈,刺的太深,疤痕好容易长上,格外清晰;
后背遍布鞭痕,是云萧用短鞭抽出来的,已过去好几个月,还是那么突兀,密布在云惜知玉脂般的瓷背上;
右腿,一条冗长的刀痕自小腿内侧的膝盖蔓延至脚踝,这是正骨削骨时,钱安划开的。已经一个月多,那处还是新鲜模样,粉红且狰狞。
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儿金贵的身子,如今却无一处完好,每处伤疤君亦川都见过,层层叠加,他的惜知,竟已是遍体鳞伤。
君亦川的心头在滴血,他低下头,从眼角开始,一寸一寸印在云惜知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遍云惜知全身,每到一处伤痕,君亦川都格外虔诚,似要覆盖住什么。
吻至心口,君亦川不敢用力,即便看过很多次也膜拜过很多次,可每次碰到那崎岖不平的创口,他的心都跟着疼上七分。
今日的君亦川是温柔的,云惜知双腿发软,只能双手环住君亦川的脖领,给自己力量和支撑。
云惜知身子抖得厉害,这是他动情时最直接的反应,胸口剧烈起伏,玉背不自禁后仰,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像是推拒又像是招引。
吻已经到了小腹,那个半月形的伤疤在他紧致的小肚子上微微凸起,君亦川辗转厮磨,小腹半隐在水中,君亦川的下巴也浸入,带着温热呵气和滚烫的水汽,云惜知快站不住了。
良久,君亦川绕至云惜知身后,再次从上至下,小心描摹着,云惜知快不行了,没了支撑,他只能软软的虚虚的站着,随时都会跌进水里。
云惜知喘息道:“哥哥,快~唔~快一些。”。
君亦川又怎会快。他要记住云惜知的每处受伤、刻住云惜知的每次痛苦,他感受到云惜知的无力,一只手环在他的腰间,稳稳地箍着他、扶着他。
已经吻至腰窝,云惜知再也支撑不住,向下滑去,君亦川借势让云惜知坐下,而他整个人竟潜入水中,重新绕至云惜知身前。
云惜知的右腿被抬起,君亦川内力深厚,即便沉在水中,也并不影响他什么。
细细密密的吻,从玉足向上,落在伤痕的每一处,
坐下后的云惜知并没有轻松太多,池水漫过他的玉颈,他身子太软了,在君亦川的膜拜中,他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堪堪撑着池底,也只是帮助他不倒下去罢了。
吻已经到了云惜知的下身,他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从杀了云萧至今,他同君亦川做过很多次,可他的承受力不增反减。
他已经被君亦川调教成熟了。
一声闷哼,云惜知忍不住向后倒去,水下的君亦川一把搂住他的腰身,稳住他不跌入水中。
温汤水不是全透明的,带有些微奶白色,云惜知凤眸蒙上一层雾气,他费力低头,只能看到水中若隐若现的青丝,或高或低、上下起伏着。
云惜知声音颤抖,略带泣声,语不连句:“哥,哥哥,求,求,你~唔~给,给我。”。
即便在水中,君亦川仍能听的一清二楚,他喜欢云惜知被他掌控的模样,如此放浪的人儿只有他见过,这辈子也只能他见到。
云惜知的求饶并未唤来他想要的,他在水中抬起一只手,寻到君亦川的肩头,想要推开快要了他命的人,可毫无用处,君亦川甚至加快了速度。
就在云惜知不知所以的时候,带着温热地刺入让他再次失了神。云惜知紧紧闭上凤眸,僵直着脊背,无力地承受着。
忽地,一股大力把他拖入水中,本就呼吸不畅的人儿瞬间被温汤池水淹没,云惜知还没来得及挣扎,玉唇就被封住,源源不断渡给他空气。
这是一场水下的酣畅淋漓,整个过程,云惜知没有逃离出水面,每当他要呼吸不了的时候,君亦川总会适时给他渡过去赖以生存的力量,他竟不晓得,君亦川能在水下这么久。
云王府的温汤,本是室外的,因为云惜知饮下寒雪幽兰,管家福伯特意寻了能工巧匠,把室外温汤变成室内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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