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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血红色打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付刻一张一翕的唇瓣,在付刻喋喋不休的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后,阮肆终于还是觉得付刻太聒噪了。
“抑制剂就在……”
付刻话没有说完,因为唇瓣被人限制了行动自由。
“我……”
间隙,付刻动了动唇,偏离了一点接触范围,然后付刻听见阮肆呢喃了一句:“乖别吵。”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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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阮肆希望付刻永远自由自在。
那是阮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称呼付刻。
尽管付刻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阮肆脑子里有多少清醒,但付刻愿意当做阮肆全部清醒。
针扎一样的刺痛感从付刻腺体的位置上传来,付刻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连一丝疼痛的声响都没有发出。
阮肆却明显的不够,犬齿下咬的力度越来越重,后来血腥味几乎都要超过信息素的味道了。
付刻情-动,阮肆也同样难-耐。
付刻勾住了阮肆的脖子,手自作处长的碰了一下阮肆,见阮肆没拒绝后,付刻大胆了起来。
就在两人逐渐胶着的时候,阮肆扔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起初阮肆没想接,手-机-铃-声叮铃铃的响到自动挂断,但自动挂断以后,铃声立马就再次响了起来。
几次之后,阮肆停了下来,目光沉沉的向手机看了过去。
付刻细细的喘气,跟随着阮肆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在手机屏幕上看见了宋姚的名字。
铃声再次响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阮肆的眼睛里已经是一片清明了,速度快到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付刻深夜里一场荒诞不羁春-梦。
手机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阮肆翻身下来,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裤,然后抓起手机对着床上的付刻说:“我先走了。”
等付刻整理好自己从房间里追出去的时候,阮肆已经走到了别墅的大门外了。
看见付刻脸上残余的红晕时,阮肆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而后点了一根烟,但却没有说话。
付刻走到阮肆的身边:“我……”
付刻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心里的疑问:“宋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阮肆吐出一口烟圈:“和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我们刚还在……”
阮肆把烟头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刚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我看其他人也都把你需要的东西送的差不多了,我就送一点别的吧。”
付刻脸色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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