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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咳嗽得太频繁,陶秩嗓子有点哑哑的,严述神态温和地说:“我吓到你了吗?”
陶秩看看他再转头看看自己哥,余彦伦朝他挑了下眉毛,他哥把眉毛挑得高高的,用意不明,有点滑稽好笑的感觉,陶秩就回头看着严述,声音小小地说:“你吓到我了。”
“真的吓到了。”陶秩还特地强调了一遍,严述盯着他看了一会,陶秩忍不住手指头动了动,指尖在严述手里挠了挠。
“对不起,我不想吓到你。”严述开口道歉,他停顿了一下,陶秩就适时回答:“没事,我知道你是生病了。”
陶秩之前也生病了,不过和严述不一样,感觉却是一样的,陶秩知道身边人都告诉自己原本认定的事情是假的这种感觉很难受,他那时候那么难受,他不想严述也那么难受。
严述对陶秩的贴心非但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眉头拧得深深的,他状态看上去真的有人吓人,唇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陶秩靠得近,能看见他嘴唇上干燥的死皮。
“不,不是。”严述摇了摇头,他突然使了力,把陶秩把往自己这边拉,陶秩不稳地上前几步,膝盖碰到了床沿,腿一弯,膝盖跪在了床上,余彦伦在一边叫了一声,陶秩慌张地冲余彦伦摆手,示意他先别管。
严述握着他的手腕,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手心冰凉得吓人,严述气喘得急,陶秩耳边全是他喘气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
严述声连着气音,声线被喘气声弄得含糊,他对陶秩说:“别丢下我,陶陶,别这样。”
陶秩听在耳里,严述在低声叫他,严述什么话都说尽了,最后只能求他,求自己的爱人不要拿这样的态度对着他。
“我做错了什么吗?”严述声音越来越低,手却越抓越紧,他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却又倔强地睁着眼睛看着陶秩,陶秩一只手摁着他的胸膛,想让他躺下,严述的胸膛在他手心下一起一伏,很是剧烈。
陶秩忍不住咳嗽,把自己的嘴往自己的胳膊靠着,一时情况有点手忙脚乱,严述没有得到答案,陶秩想忍住咳嗽说话,忍得脸都涨红了,严述就不问了,他手贴在陶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帮他顺气。
“好了。”余彦伦忍不住上前拉住陶秩的后脖领,想把陶秩拉开来,扯了一下,严述反应很大地拉住陶秩的手不肯放。
余彦伦皱眉说:“严述,你别得寸进尺,都说了我弟和你不是对象儿,你看我弟都咳成什么样了。”
余彦伦手上下了些力气,再一扯,发现还是没扯动,严述仍旧沉默地紧紧抓着陶秩的手,余彦伦不耐地“啧”了一声,陶秩衣领被余彦伦扯着,卡在他脖子上,他都快被拉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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