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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神色微妙,虽然大家都有那个,可哥儿也是能生孩子的,而且哥儿的地位比女人甚至还高些。
抱着他的男人转身跨了几大步就要翻窗,江郁南及时开口,“等一下……”
江郁南动了动露在外面的小脚,“鞋子。”
那男人转头去看他露在外面的脚,白嫩圆润的小脚被冻得通红,如今已经入秋,南方多湿冷,山里雾气又重。
想到这小哥儿身子不好,现在又是病重,再吹风只怕是要病死了。
待人给他穿好鞋子,越窗而上梁,江郁南吹了一脸风沙,冻得鼻子通红。
想睡又睡不了,江郁南气愤地想,城郡离沙漠太近果然不是好事,这风沙拍得脸疼。江郁南默默伸手把自己的脑袋盖住,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大风。
这贼人挑选的时候还真早,天光微微现落,昨夜未散的雾气凝结成露珠附在衣物上,满身湿气。
突然,脸上的被子被掀开,江郁南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到了眼,他不满开口,“你做什么?”
男人并未理他,几人落在庭院中,有人立马上前接手,江郁南被移交到马车上。
一见车里居然还有婢女,江郁南撇撇嘴,看来是筹谋已久了,布置筹划得挺详细。
他本就重病,浑身绵软,无半分蚍蜉之力,正好瘫着任由婢女随意摆弄,等江郁南换好衣物,马车也应声走动。
哪怕婢女给他裹上了大裘,江郁南还是觉得十分阴冷,对于女生他到底是软了声线,“姑娘,能麻烦被子给我盖下吗?”
婢女默不作声,手上把绸缎的被子盖在江郁南身上,捱得严严实实,一点不透风。
江郁南总算是身子暖和了些,闭着眼睛就开始打盹,直到出了城江郁南慢吞吞开口要了个暖壶抱着,只是这马车巅得实在厉害,他几次都没曾入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被大夫扎着针到二更才睡着,期间又时不时醒来几下,本来就休息不好,天刚亮,隹驲寨就来劫人了。
“二哥,这江哥儿也太配合了些,不吵也不闹的,我总有点担心。”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向旁边的人说道。
被他叫二哥的就是一开始抱江郁南的人,他一身锦袍束身,倒是算得上意气风发,“大当家出门前说过,以江公子的性子,自然是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这也太随遇而安了吧。”他拽了拽缰绳,“寻常人若是遇到我们,免不了痛哭流涕,求神拜佛的。”
“他倒是一句话都没有。”
“当家看上的,能是寻常人?”那二哥反问。
江郁南没空听他们猜论,讨论人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搁他马车边上讨论。
也不知道他爹发没发现他不见了,这么久,应该是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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