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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她曾发心魔誓，有生之年，绝不与杨戬有干系！

“什么誓？”苏黎还没回答，杨戬就抢先一步，问了。他当年质问了哮天犬许久，但是却一直撬不开它的嘴，没想到今天，它居然自己说溜了嘴出来。

这回轮到苏黎抢答了：“哎呀，那时候不懂事，说了些气话，都当不得真的。”

她还挥了挥手，一副当年童言无忌的样子。

“好一个当不得真？”哮天犬被气笑，“你就不怕心魔反噬？”

所以，她当年发的是心魔誓？

杨戬一下握住她的肩：“你发了什么誓？”

心魔誓可不是开玩笑的。特别是对她这样的妖精来说，要是违背了誓言，少则不能晋阶，多则在晋阶时心魔缠身，从此堕入魔道。

“哎呀，都说了是些气话，现在说出来有什么好听的，伤感情嘛！”苏黎嘟囔着。

这回连杨戬都听得出她话里的心虚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担心。他知道她疯起来不怕天不怕地，是连命都不管的那种性子。

动弹不得的哮天犬，也跟着哼哼：“说呀！你有本事就说出来呀！当年发得那么狠，怎么今天就成了胆小鬼，连提都不敢提一句？”

“你不要再玩了，告诉我！”杨戬心急如焚地催，“快告诉我，你到底发了什么誓！”

他其实已经隐隐有了预感。这千年来，她对他的推拒，怕不是就因为这个心魔誓……

“不要逼我，”苏黎慢慢后退，一下指着杨戬，一下又指哮天犬，“你们两个都不要逼我！要不然老娘就……”

杨戬怎会允许她离开他身边，一下就将她抓住：“不准……唔！”

他的双眸一下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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