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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不空。」谢珩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钱庄不过是程家的产业之一而已,只要程家不倒,钱庄里的钱便不可能有用完的一天。」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我向来丢三落四,万一不小心哪日将玉佩给弄丢了,我拿命赔都赔不起。」
「不用你拿命赔。」
「那用什么?」
江诺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用她写的话本来赚钱吗?
……好像赚不到那么多钱。
听到她的问话,谢珩欲言又止,最终含糊不清地回答:「不用你赔,朕累了,你去给朕铺床。」
江诺仍看着玉佩不知所措。
「还不去?」他挑眉道,「你难道是想让宫女进来看到这些血迹,然后嚷得全天下皆知?」
这才是江诺熟悉的谢珩。
她舒了一口气,手脚麻利地滚去铺床了。
在她身后,谢珩面色复杂——如果她刚刚没有用问话阻拦,恐怕他剩下的那句便要脱口而出。
他想让江诺把自己赔给他。
这个念头……真是要命。
他望着不远处正在忙活铺床打地铺的江诺,清了清嗓子:「江诺。」
小陛下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江诺扭过头:「啊?」
「今日赌约,你还欠朕一件事。」顿了顿,谢珩再度开口,补充道,「放心,朕不要你钱。」
江诺:「……」
他就算不加上这么一句话,她也知道他不会向她要钱,如果真的要钱,刚刚又怎么会给她钱庄的玉牌。
「那陛下想要什么?」
「想要,」他舔了舔唇,眸光变得幽邃,「你与沈墨和保持距离。」
这句话他说得理直气壮,却没想到江诺倒是认认真真地问了一句:「是人前,还是人后?」
谢珩:「???」
这种事还分人前和人后?!
她人后还想干什么!
在他暴跳如雷之际,他突然明白了江诺问这句话的原因——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人前她是受万千恩宠的妃嫔,因为他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做挡箭牌,挡住太后与大臣们不停想往后宫内塞人的行径。
只要她维持住人前的人设便可以了,至于人后他向来不在意,从前的他甚至认为后宫越清净越好,如果她们有了心仪之人,他便仿佛有了借口与理由一般,长舒一口气将她们送出宫。
可现在,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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