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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手香还是在皇宫里送出去的，当时都没留有证据，更别提现在已经辗转过两个地方了。

她愤恨地看着柳妃，心里满是怒火。

「不过，朕好像有个证人。」谢珩摆了摆手，「带上来吧。」

姜卫会意，让人将王笛带了过来。

王笛本是当初搭建小厨房抓到的人，姜卫之前一直奇怪陛下抓着他却不处置他究竟是为什么，最近才明白原来不仅钱要花在刀刃上，人也要用在刀刃上。

王笛被带了过来。

在看到王笛的时候，王秀与柳妃的脸上闪过一抹恐慌。

「陛下。」王笛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谢珩没有搭话，姜卫只能开口：「陛下向来宽厚，你若坦白定会从宽处理的。」

「是是，谢谢陛下。」王笛磕了个头，「小人叫王笛，乃是王秀的亲哥，秀秀生来便手巧，也因此进了宫，后来被派去伺候周嫔。说来惭愧，小人不学无术，沾染了赌习，在赌坊输了一次又一次，不仅没长记性，反而瘾越来越大。妹妹虽然每次都会将俸银寄来给我，可也填补不上这个窟窿。」

说着说着，王笛在自己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用。」

「哥。」王秀自幼与哥哥相依为命，刚刚跪在地上时不为所动，现在倒是红了眼眶。

「某日一位壮士找到了我，说只要我干一件事，事成之后不仅会帮我还所有的赌债，还会有人额外给我一百两黄金，问我愿不愿意去做，小人没出息，何曾见过这么多钱，便立刻答应了。」

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故事走向和结局，但姜卫仍然不得不继续问道：「那人可是周嫔？」

「正是周嫔。」王笛点头道。

周嫔愤恨地转过了头：「我没有！我一向待你妹妹不薄，你为何要害我？！」

她跪在地上，满脸狰狞，若不是王笛离得远，此刻王笛的脸应该都会被她抓花了。

旁边的侍卫控制住周嫔，姜卫又继续抛出了几个问题：「所以跟你接头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你知道吗？以及他们让你进宫后干些什么？」

「这……他从未告知过小人名字，他让小人进宫是为了除去明妃，第一次是修葺小厨房的时候，那人让小人以除味的名义，把添了麝香的燃香放在小厨房中，因为那时传闻明妃怀了龙子，麝香可以让女子流产……」王笛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道，「对了！小人想起来了！小人在拿燃香的时候，见他虎口处有一个胎记，好像是一个梅花的形状，因为比较特别，小人就盯着多看了两眼，因此还挨了一巴掌。」

姜卫又按照流程拍了拍手，有侍卫又带了一人过来：「你认一下，是不是他？」

王笛仔细辨认了片刻：「对对，就是此人。」

周嫔：「臣妾发誓，臣妾绝不认识此人，陛下一定要好好调查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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