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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鬼压床吧?温远难得在心里骂了脏话,真她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喝凉水都塞牙,这一桩桩一件件是存心要他死啊……对付这种超自然的现象就得用古地球人的办法,使劲骂它。刚回来的腺体还没有完全匹配,在外力连续的骚扰下温远眉头越皱越深,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滚动,眼看着就要醒来。
“是谁?!”
是谁又把他的眼捂住了!在睁开眼的瞬间,温远纤长的睫毛扫过陌生但温热的手掌,这只手毫不客气的遮住他大半张脸,鼻梁都被压得有些痛。
没有人说话,两道呼吸纠缠在一起,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处于上位的人把温远双手固定住,紧接着跟狗一样嗅来嗅去。
温远心砰砰跳着,森·詹姆士的古堡一向森严,随随便便的人绝不可能混进来,覆在自己身上的又是哪个变态,为什么而来?
“你是谁?”
他的声音石沉大海,上面那个脑袋离自己的腺体越来越近。
温远咬着嘴唇不再做声,在黑暗中警惕地感受着这个人的变化,他连呼吸声都放缓了,在死寂的黑暗里几乎只剩下一个人的动作。
很奇怪的是,这个人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只是仔仔细细闻了他的腺体——这在平常跟性|骚|扰无疑,但现在生死攸关也就不算什么了。接着温远感觉身上的人完全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头放在他的颈窝里小心避开伤口,慢慢的似乎有濡湿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处的皮肤滚落。
压抑的粗喘和尽可能轻的呼吸声交织。
“你想干什么?”
在接下里的一段时间,温远多次尝试沟通但均无果,身上这个男人也没有继续的动作,只不过空气中开始愈发厚重的血腥气让他作呕,他闻不到这个男人一丝一毫的信息素。他们紧紧相贴,温远当然能知道这是个男人,甚至还从某些细节里想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贺……”不,不可能是他。
温远刚刚张开的嘴立马闭上,他紧紧咬着唇瓣,难不成这个男人只是想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睡一觉。森·詹姆士绝不会干这样的事,他想要的会直接强取豪夺……正混乱的想着,外面就传来些许混乱的响动。
身上这人很快把带来的试剂给温远注射,等后者昏昏沉沉就要睡去的时候,他似乎听见了异常低沉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别怕,睡一觉就回家了。”
在温远彻底晕厥过去之前,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向外走的高大身影,在这一刻他甚至想喊住这个人,告诉他不用捂自己的眼睛,反正在夜里他就跟瞎子毫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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