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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舒抹掉眼泪裹着被子挪去院子里晒太阳,东边远远飞起一个风筝,长舒猜是九公主在玩。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收回被阳光刺痛的目光,低声笑了笑,笑的无奈又苍凉。
风筝啊风筝,他就像个风筝,只有一根线连着,一双手牵着,连着他的那根线叫做喜欢,牵着线的人叫做罗修,这世界那么大,他只有一个罗修可以牵挂。
“等天黑了,我再去找表哥……”
他呢喃着,缓缓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饿醒的,天色已经昏黄,他对一个路过的宫人喊饿,宫人应了一声,让他先去屋里等着,长舒乖乖照做,在屋里又眯了好一会儿,饭菜终于送来,凉了,明显已经被吃掉了一大半,他不挑,吃进肚子里后便上了床。
等月亮爬高一些,他扒拉出一件棉衣穿好,轻轻走进皇后屋里钻地道。
才一个白天没见,长舒就觉得很想很想罗修,他扑进罗修怀里,不停地蹭罗修的胸膛和脸颊,哼哼唧唧软软呼呼地小声说自己有多想他,直弄的罗修大冷天里灌了三大壶凉水才冷静下来。
“别勾我。”罗修一脸烦躁,解开衣襟扇风散火,“我万一真把持不住受苦的可还是你,你到底明不明白,小蠢货!”
“哦。”长舒摸摸鼻子,“表哥我好饿。”
罗修一听,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立刻给长舒倒一杯热水暖胃,再端了一盘点心给他,说:“皇后前些日在众人面前自刎,帝后多年和睦的表象被戳破,安帝索性只做表面功夫了,名为静养实为软禁,凤仪宫里的人都被换掉了,如今怕尽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克扣吃食都是常有的伎俩。”
“啊,我还以为就只扣我的呢,”长舒蹙眉,“表哥,我把点心带回去一些给皇后娘娘和秋池姑姑吃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责任。”
罗修点头:“行,反正我这不缺吃的,我爹在军中的影响很大,余仲也时不时的会来看望,没人敢缺我什么,只是不上心罢了,这样正好,方便你我相见。”
他一说余仲长舒便想起来落棠说过的话,忙问:“余仲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罗修脸色凝重起来:“嗯,得到一个新线索,余仲也知道那个药方,他是从一个御医那里得来的。”
“哪个御医?”
“孙济壶。”
64 荧惑
“孙济壶?他做过御医?”长舒惊道,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年皇后生他时好像就是孙济壶坐镇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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