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他仍仰着头，带着往日的骄矜，可说的话却心酸。

此时之慕瑞恰如彼时之长舒，叫他如何不共情，如何不难过愤恨，长舒忍着越发剧烈的头痛静静看着慕瑞，没力气去分辨哪一个是他的心声。

倏然，他问：“你母妃是不是早就知道，皇上是渔翁，他拿她当枪使去对付我母后？”

“对，她知道，可她自愿，她说，她要为故人报仇。”

故人？是那个诈死的玉成表哥啊，上一代的恩怨……

长舒心中叹息，忽然明白了，为何丽妃当初明知丞相家的嫡子李轩不是个好东西仍坚持把九公主玉盈嫁给他——那时她执掌凤印，是最风光的时候，李家是她当时能攀上的最有权势的亲家，把九公主早早嫁过去，她的女儿就能离开这个牢笼，不必担忧日后的和亲，也不必如今日这般和她一起做人质。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长舒背着手在屋内踱步，片刻后，他轻笑道：“慕瑞，我们来做笔交易吧，代价是遗臭万年，你有这个胆子吗？”

96 交易

“你怀里的罐子装的什么？”

“掌事姑姑给的，丰胸的，你要吗？”

慕瑞立刻连退三步用力摇头，看长舒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物。

长舒收回递罐子的手，继续换衣服。

现在他明面上是六皇子看上的宫女，是要给他暖床的，自然要跟他回了承乾宫，换上高一级的贴身宫女的宫装。

“钱都打赏给她们了吗？”

“给了。”慕瑞顿了顿，问，“那些人里有你的人？”

“没有，她们以前可是别人安排给我的眼线，只是做戏做全套，以防万一罢了。”

慕瑞点点头，他心里有点乱，忍不住又去打量长舒，希望能发现更多长舒变强的痕迹，这样自己跟他坐一条船上才能更心安些。

“你脖子怎么了？”

摘掉领巾，长舒纤长白皙的脖子上，那个淤青的指印显得触目惊心。

“被表哥掐的。”

“什么？！”慕瑞猛地跳起来，“你俩不和？你不是他安排进宫的？也就是说你不能调用他的兵力？那我和你做个什么交易，你知道罗修现在有多少兵吗！你知道有多少难民加入他或者暗中帮他吗！打进盛熙来，谁能拦他！谁能救我母妃！”

长舒神色淡淡，气定神闲地一个个回答：“对，我们不和。我是自己想进宫的。我能调动他一半的兵力。”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