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者的姿态又使他不肯低头认错,他偏过头,不忍去看已双膝跪地的任舒成,挥了挥手撤下了家法,
“此事…就此揭过,来人,送小少爷回屋。”
……
任舒成知晓真实情况后并没有追问沈亦辞,这才是最让他抓心挠肝的。
此后这件事成了任舒成心头的烙印,自那时起便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虽性格不变却收敛许多,外出不管哪次回来都是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沈亦辞更是明了此事因他而起,不知道如何弥补,只会笨拙地用着最简单的方式,穿最体面的衣服去见他,不管做什么都固执地抢在他前面……
……
“好一个就此揭过!”
任澄简略地听完“故事”,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吧,我当时有错吗?七八岁啊!那小身板儿被鞭子抽!?这对一个小孩子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啊!”
任澄已熟练地将自己带入了原主,对此愤愤不平,甚至感觉背后隐隐有鞭痕作痛。
看着自家少爷摔碗扔筷表达愤怒的样子,麻子站立一旁一声不吭。
“收拾干嘛?愣着啊!”
“嗯…啊?”
麻子没想到他情绪转变这么快,反应过来才捋清楚刚才他好像吩咐了什么,连忙解释道∶“少爷,这个…不归我管。”
“那就别愣着了,起驾回屋!”
“好…”
在即将转进原主房间的小道上,任澄脚步打了个转,又让麻子带他去了任舒兰的房间。
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去和任舒兰商量自己要假扮新娘的事情。
在到达任舒兰门口之后,任澄敲了敲门,茗儿先将门打开一个缝,看清来人之后才将他放了进去。
“我不是说过!除了哥不许任何人来看我吗!”
“是我。”
任舒兰将头埋在被子里,听到任澄发声才将头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任舒兰“别具一格的刘海。
任澄看着就算是绝世美颜也hold不住的狗啃式刘海,憋笑憋的很痛苦。
他沉默了一会,才发问道∶“你这是…”
“变丑。”
看出来了。
“你觉得…那土匪是看中你的容貌了?”
“不是吗?”
嗯,看来任舒兰和自己一样,别的不说,对自己的长相是有着一等一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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