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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姬衡心情大好:“今日宿在启阳殿了。”
姬衡抽出手指,不再闹他,让临福伺候更衣,直接扯过晏訾殊的被子躺下。闭着眼,忽然觉得这启阳殿的床确实要比极夜殿的睡着舒服些。
次日姬衡醒来时晏訾殊还没有醒,他身子蜷缩起来,脑袋枕在姬衡的肩上。姬衡一低头,先是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木香,才看见那张白皙的小脸上眉头皱着,像是难受又醒不来。
“陛下,该起了。”
更衣时照星和青竹在一旁站着,姬衡问道:“他每日都会疼?”
照星回答:“回陛下,自几日前从极夜殿回来后,公子常常喊疼,太医说用药不得,只能忍着。”
姬衡垂眼,床榻上的人还难受着,片刻,也睁开了眼睛。
先是迷茫,对上自己又瞳孔骤缩:“你怎么……陛下怎么有空过来?”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不明所以,难道他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那姬衡怎么还穿着朝服?
“让徐太医今日早些过来,下朝了等孤一起用膳。”
晏訾殊懵懵懂懂,点了点头。
等姬衡走后,晏訾殊清醒过来,瞬间炸了,他看了看床铺,然后朝照星招了招手:“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夜子时,公子那会不是还醒了一会吗?”
晏訾殊语塞,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他昨晚跟我睡一块了?”
照星点头:“昨夜陛下来的时候听您睡了,让我们不要叫您,然后他拉开床幔,之后就听您说,让陛下睡着,别闹您。陛下就宿在这了。”
晏訾殊头脑中一片乱麻,什么玩意?他让姬衡睡他身边?姬衡还真的睡了?姬衡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片刻,晏訾殊难以启齿的问道:“那什么,除了睡觉…他,他没干什么吧?”
青木没能理解:“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晏訾殊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才后知后觉身上的痛来。昨天听步归说这种奇毒定会有解药,晏訾殊对赵国亲自送上来解药是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求徐太医聪慧过人,赶紧将解药炼制出来。不然每天这么疼下去,晏訾殊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这么疼死。
徐太医来的时候晏訾殊刚洗漱完毕,徐太医今日笑吟吟的,见了晏訾殊也高高兴兴的。
晏訾殊生怕他兴奋得在给自己扎针的时候一个手抖,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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