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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陛下宽厚仁慈?不知道我们晋国的理解是不是与你们秦国不一样,在晋国,一个弑君篡位、谋杀兄弟的杀人凶手,是不能算作宽厚仁慈的!”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够了!”
蒙坚终于发话,他拖着不惑身躯,一步一步走到曲临风跟前。直视他:“侮辱君主,可是重罪!”
曲临风冷哼:“说的实话,怎么算得上是侮辱?温叙当年参与了朱武门之变,秦王当年一举一动,温叙看得真真切切,温叙之前在秦国,破林军副帅,何等的威风?前途广阔,为何突然叛变?还不是因为看不惯?如今又在秦国死的不明不白,难道,这不是因为秦王陛下想要人闭嘴?这难道不是秦王陛下的手笔吗?”
众人气急,纷纷挤兑曲临风,可前朝旧事本就是一根刺,一直埋在所有人心里,如今外面的传言愈演愈烈,偏偏此时陛下抱病不出,放任流言愈演愈烈,而这个时候,曲临风的话就像羊角锤的钩子,一把将所有人心里的刺撬出来。
可曲临风毕竟是外人,晋国又是现在四国中最有能力与秦国抗衡的,再怎么怀疑,也不能在晋国人面前显露出来。
而曲临风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肆无忌惮。
“长公主殿下到!”
这声音像是一颗启明星,将所有朝臣从这挣扎不出的漩涡之中拉出来,他们需要有一个宗室之人出来镇住这座山,而现在最具有权威性的,那必然朝阳长公主了,即便她一介女子。
“这宣政殿上,倒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来了?也不嫌晦气?平日陛下,就准许你们如此胡来?”
这话不知道是指曲临风还是地上的尸体,可话风凌厉,虽是女子,却也能在朝堂之上生出一份威严。
确实与现在的陛下极为相似。
“公主殿下,我不过是照着我的故人的话,做了个合理的推断。”
“你的推断合不合理先放一边,惘议陛下,舌战群官,你这是无理,当堂大呼,诬陷陛下,你这是死罪!晋国使者是觉得,秦晋两国的脸面,该撕破了?现在温叙已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说温叙已死?”
一道力量雄厚的声音出现在朝堂之上,众人看过去,赵缄默一身暗色锦袍,站在大殿门口,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蓝白长衫,脸上带着白玉面具的翩翩公子。
众人皆是不明所以,直到赵缄默将那人面具摘下,露出一张温润俊雅的脸。
这翩翩公子,可不就是失踪许久,被晋国使臣说让陛下刺杀了的温叙吗!
那现在被晋国使臣抬上宣政殿,用白布裹着的尸体,又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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